情岫糊里糊涂没懂左芝说什么。左芝急得挠头,解释道:“哎呀呀,就是那个,那个!刚才我哥不是还跟你说悄悄话么。到底几天一次来着?三天?四天?还是五天?”
“唔……”情岫想想似乎明白了,“大概一天最少有……三四次吧,多的时候六七次。”
“这么厉害!”
左芝惊呼一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人不可貌相,左虓这个绣花枕头,竟然生猛得如狼似虎!啧啧,这只油腔滑调的狐狸哥哥,在这方面倒还有些真本事嘛……
左芝咂舌,眼睛睁得溜圆,好奇又同情地看着情岫:“嫂子你就不觉得难受?一天六七次啊,你这小身板儿怎么受得住!”
情岫反问:“为什么受不住?吱吱你跟沐乘风呢,一天有几次?”
提起这个左芝瘪瘪嘴,咬牙切齿似乎欲求不满的样子,恨恨道:“还一天几次呢,那个死木头,一个月就一回……还要挑时辰!哼!”
“啊!”情岫惊呼,“一个月才一次?太少了!”她掰着指头数起来,“至少早晨上朝前该有一次,傍晚归家该有一次,睡觉前也该有一次。这个就像喝水,可以多喝不能少喝,否则会渴死的。这是九虎相公说的。”
情岫的表情认真极了,眼睛亮晶晶的。配上她妖媚的长相与澎湃的胸部,任是左芝见了都忍不住心动。左芝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微微鼓起的两小团,哀叹一声,挥挥手道:“那只能适用于嫂子你,我要是有你这脸这胸,别说死木头这种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就算千年的顽石,我也能把他化了去!”说罢左芝托腮,叹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情岫眨巴眨巴眼睛,抿着嘴还是没想明白。不就是亲个嘴的事情么?怎么还扯到旱涝农事上去了?
啾啾——啾啾——
一道灰色身影从窗台钻了进来,后面竖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情岫闻声回头,吹响口哨,这只灰色松鼠便窜到她肩头。
“饿了就晓得回家了?”情岫笑眯眯端起一盘子剥好的松仁,递到这只灰松鼠跟前,就像哄小孩儿那般,“吃吧。”
松鼠两只前爪捧起食物,小嘴动得飞快,不时发出愉悦的叫声。情岫用指头挠挠它背脊,笑咯咯道:“慢点慢点,别被噎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