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乘风肃然点头,又道:“为免驸马自责,她一直瞒着你们。”他亲昵摸着她的头,“我不想你也冒这样的险,若你有个好歹,留下孩子又有什么用?他不是你,不能代替你陪着我。我有你足够,有没有儿女都无所谓。。”
两人鼻尖相对,左芝泪目盈盈的:“你真是傻到家了……谁说生孩子一定会有危险?天底下那么多人生了也好端端的!”
沐乘风反问:“万一呢?到时后悔已是来不及。所以这种事不要强求,顺其自然便好,你不必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更不必勉强自己讨好我。”
“你的道理都是歪理。”左芝对他的说法又好笑又生气,却又很是感动心疼,她月眸圆瞪,气呼呼道:“你以为我是耐不住别人说才这样?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左芝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我做,我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她猛地啃上沐乘风唇皮,用力撕咬,差点把他咬出血来。片刻,她昂起小巧的下颔,舔掉唇上血色,骄傲地说:“我才不管别人怎么嚼舌根,我也不管以后会不会难产死掉,反正我就是想给你生儿子。木头,你答不答应!”
她身上仿佛总是携了一股烈火,燃起来足以燎尽广袤平原,以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绚烂绽放。
沐乘风幽幽盯着她,平若静水的眼睛似乎被什么点亮。须臾,他低头呵呵一笑:“答应。”
重阳虽过,宫中菊花仍旧盛放,因着南楚四季温暖鲜有风雪的缘故,这赏菊的日子比别地总要多上那么一旬半月。沐乘风在通州误了中秋团圆节,又没赶上重阳饮酒,此番携功回京,女皇自然要给予嘉奖。
左芝随着他去,为的是见哥嫂和侄女。入了东华门又过嘉肃门,先到的是皇太女宫,便是平阳公主出嫁前的住所。公主作为女皇唯一的子嗣,虽为名义上的储君,成婚之后却搬出宫外居住,且女皇似乎无意培养她继位,反而特意叮嘱让团圆入太学念书。
走到东宫门口,沐乘风忽然驻足,道:“我先去向陛下问安,你和驸马待会儿过来。”他似乎总是刻意和左虓情岫保持距离,左芝感觉得到这一点,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想他为人冷漠不爱与旁人亲近,于是答应了,由莺儿进陪着了东宫。
沐乘风目送她安全入内,转身便走,不作停留。
东宫大殿前面的花园子里,有个黄衫女子背对进来的左芝,正在拿剪子修理一盆矮松。
咔嚓,咔嚓。
左芝被她头上繁丽的金钗晃得眼花,一时没看清就出口喊道:“嫂子!”
黄衫女子手上一顿,徐徐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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