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背起她,一路往上走去。
左芝心满意足趴在他背上,拿手绢去擦他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极力表现得温柔体贴:“我很沉吧,木头你累不累?要不你歇会儿,我自己走。”
沐乘风轻松走上百多级阶梯,露给她半张英俊侧脸:“是比以前重了不少。”言毕他停下来站着不动,好像准备放她落地。
左芝本在享受这种呵护备至的感觉,叫他休息也是装模作样地客套一下,谁知却弄巧成拙。她懊恼地吐吐舌头,作势要下地:“……好嘛,我下来了。”
哪知沐乘风又收紧手臂把人往上搂了搂,继续大步朗朗:“不过再来两个我也背得起。”
他的背脊宽阔暖适,左芝把脸颊靠在他肩后,听着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声,一直抿着嘴偷乐。真希望就这般一直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渐渐走近梅林,听见似乎有人说话,是女子的声音。沐乘风脚下一顿。
“嘉兰,你放着让她们做,当心伤了手。”
“梅上雪香,臣女摘了只会手留余香,哪会伤着呢?陛下您说是不是?”
“你这孩子……”
是女皇和嘉兰郡主。沐乘风果断转身,却是来不及,近侍已经唤他了。
“沐大人。”
女皇听见下面的人说话,问道:“是乘风吗?叫他过来。”
无奈之下,沐乘风只好放下左芝,进到梅林之中参拜女皇。行礼起身,女皇笑盈盈看着跟在沐乘风身后的左芝,目光往下瞥见她干燥洁净的绣鞋缎面儿,便打趣道:“瞧瞧,都说当朝右相精通文治武功之道,连医道也略知一二。可依寡人说,乘风最精的当属——为夫之道。”
沐乘风面无表情地说:“陛下谬赞,其实是拙荆擅长御夫之道。”
四周的人都不约而同发笑,连婢女也不例外,只是碍于显贵在场不敢大声罢了。嘉兰呵呵掩嘴,眼里却是丝丝寒意。左芝乐不可支,仗着身份大胆接话:“其实臣妇还精通一道,斗胆请陛下猜猜是什么?”
女皇挑眉:“要寡人猜谜?可有彩头?”
左芝素来活泼爽朗,大大方方道:“有啊。陛下想要什么彩头?臣妇说话算话,输了一定认账,就算您要我项上人头也行!”
女皇与左芝并无太多交情,只闻这位东晋郡主蛮横泼辣,却不想性情如此爽直,一时无话相对。倒是嘉兰笑里藏刀来了句:“陛下怎的好跟郡主您打赌?赢了的话也会被人说欺负小辈,胜之不武。不若我替陛下出战,咱们来场猜谜打赌怎样?”
左芝看着她狐狸般的笑容,弯起眼大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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