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他的脸上引起丝毫的波澜。
“不会对付她。”白岐淡淡道:“救她是我心甘情愿,也是我欠她的。”
白岐的话让白慎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他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这种话这辈子都不可能从白岐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如果不是脸没换,这一瞬间白慎几乎要怀疑床上坐着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你再说一遍?”白慎咬牙切齿的看着白岐。
白岐合上手中薄薄的资料,其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姜衫的履历了,白岐天生记忆力惊人,她从小到大发生过什么他甚至比姜洛生都要来的清楚的多。
她几岁学会跳的第一支舞,哪一年拿的第一个奖项,她几岁来的第一次初潮,甚至她的生理期是哪一天。
只是到底难以置信梦里经历的事情,白岐总有几分不甘心,不肯相信事情的发展竟会是那样进行,可越是清醒的回忆,姜衫那些毫无预兆的改变和日常里的蛛丝马迹月让白岐心惊。
白岐看向床边气愤不已的父亲,“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碰姜衫。”
白慎所有的愤怒、焦灼、恨铁不成钢和不可置信都定格在了脸上。
白岐垂眸,“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您不要再插手了,其他的事情,您怎样安排都成。”
白慎气的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