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宫的信物,若果真和国师有牵扯,别说他们,就是上大夫,只怕也不好交代。
“无论如何……”其中一人舔了舔唇道,“还是先随我们回牙门。我等不敢擅作主张,须回禀上锋,请上锋定夺。”
武侯府肯定是不能去的,去了那里难免要验明正身。昙奴是定王家奴,她是罪臣之后,转转又和商队萨保的死脱不了干系,这样查下来,三个人简直称得上虎狼一窝。莲灯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不放她们走,那么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她和昙奴对视,昙奴一点就通,暗暗握住了拳,准备伺机而起。
正是暗流涌动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传来哒哒的马蹄,一人控缰停住,高声质问:“出了什么事?”
那两名府兵叉手呼将军,“这三人从敦煌来,身上没有过所,末将正要拿她们回府武侯府,听候发落。”
马上人哦了一声,“从敦煌来……敦煌距此三千多里,水路关禁少说上百,竟能避开盘查抵达长安,不可思议。”
莲灯抬头看,那是位穿着明光铠的年轻人,胸前护心镜在阳光下亮得耀眼。他脸上似笑非笑,神情疏懒而雍容。视线与她相接,唇角笑意渐隐,“来长安什么目的?城里有没有亲友投靠?”
莲灯重新估量双方实力,事情有点棘手,官职越高越难周旋。只是没等她回话,边上府兵向上敬献木牌,“据说要前往太上神宫,求见国师。”
木牌落进他手里,他翻来覆去看,没有要交还的意思。莲灯也沉得住气,两眼只管盯着,语调依旧从容,“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那位将军却不然,寒着嗓子道:“牌子是死物,来路尚且存疑。国师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若你们妄图对国师不利,到时候守军项上人头难保。这牌子先由本将代为保管,待事情查明了,再去太上神宫告罪不迟。”
昙奴哪里容得他戏弄,纵身向木牌夺去,“要抓就抓我,信物还她,放她去找国师。”
昙奴拼杀起来不留余地,大漠上的人,一旦结交肝胆相照,在她看来自己的命是莲灯救的,她随时做好了为报恩牺牲的准备,因此招招势如雷霆。
两人对垒,昙奴不落下风,莲灯便没有相帮。然而打斗果然引发了混乱,府兵振臂高呼,不远处一队巡城禁军应声而至。莲灯将转转护在身后,拔出金错刀横于胸前,不愿意束手就擒,势必要战个惊天动地了。
那将军遇上了对手,一面喝令旁人不许插手,一面与昙奴缠斗。他起先是不提防,也没有料到一个女人有那么凌厉的手段,一时大意了。待后来全力以赴,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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