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本座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我曾经听大内宦官说过,女人的身体给了谁,心就会跟谁。”
她慌忙道:“我和他同过房,我是他的人。”
他怔了下,“我知道,我不介意。把他留在你身上的烙印盖住,那你就是本座的了。”
她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中衣薄薄的一层缎子,不消他使上半分力气,轻而易举便撕开了。
她的身体果然如他设想的一样,年轻鲜活,充满生命力。乌沉沉的簟子衬托出她的白洁,干净得像六月的荷。他看得心头骤跳,连她掩胸的样子都充满诱惑性。他把指尖落在她纤纤的腰肢上,可以感受到底下奔腾的血脉。在那片皮肤上细细揉/搓,愈发的爱不释手,此刻她比任何一切更具有吸引力。
他在她身旁躺下来,“莲灯,你不要害怕。”
她含泪咒骂:“你为老不尊,竟让我别害怕。你都已经死了上百年了,为什么突然活过来?我不要和尸首在一起,你滚开!给我滚远一点!”
她的话让他生气,扬起手,险些一个耳光招呼过去。最后倒是硬生生克制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手覆在了她的一边胸乳上。
“这些不敬的话,足够你死上十回的了。我究竟是不是尸首,很快会让你知道。”一面说,一面忿忿脱了罩衣,将她压在身下。
他又来寻找她的唇,她逃不掉。外面天黑了,让她想起那次,也是这样的时间,黑夜笼罩着大帐,没有点灯,只看到隐约的火光,透过牛皮对接的缝隙照进来。
她想尽了办法,精疲力尽。天气已经很冷了,她出了一身汗,静下来便冻得打颤。他的身体是温暖的,也许死过一回的人,已经把纯阳血的弊病全都抛开了吧!他贴紧她,血脉喷张的*抵着她,令她感到屈辱和难堪。
他的手指探下去,“是这里吗?”
她咬紧了嘴唇,扭胯想摆脱他,他将她固定住,轻轻撩拨,无师自通。她终于哭着求他,“你不要这样,不要对不起他,我是他的娘子。”
他泄愤式的在她胸乳狠狠一捏,“他将你丢下,自己回长安去了,你还要做他的娘子吗?”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他回长安去了……他在长安。她抓紧他的手臂,“在长安哪里?你告诉我。”
他的呼吸在黑暗里显得急促,不知道是因为不得疏解,还是因为愤怒。这样的夜,不是应该好好享受*吗,为什么他们的话题全都围绕别人?他气不打一处来,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冷声道:“告诉你也无妨,他在太上神宫,继续当他的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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