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耳朵连肩膀都颤起来,身体不受控地变冷,贝衡安见状把她搂在怀里,连站着的徐贞芬看了都不舍,伸手碰了碰女儿的头发,柔声道:“我相信你爸爸说的。”
时间一秒秒地走过去,贝耳朵的手机又响起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迟钝了一秒钟,不顾一切地接起。
“喂。”她声音干涩,像是站在一个深渊面前,和未知的恐惧面对面。
“耳朵。”一个熟悉入骨血,瞬间可以把黑夜翻到白昼的声音。
“抒微?”她很小心翼翼地确认,就像是小孩子伸出手去触摸透明绚丽的肥皂泡,生怕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会消失。
“是我,我没事,山下的研究组搞错了对象,受伤的不是我,他们现在正打电话给何杨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