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连路都走不动,让李杨先回去,索性在停尸房外裹着衣服眯了一觉。
被电话惊醒时,已经早晨七点钟,这睡着的一个小时,仿若只睁眼闭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蒋叶儿意识仍未清醒,只听那边问:“蒋医生,请问结果出来了吗?”
“什么?你哪位?”蒋叶儿嗓子又干又哑。
“我是柏文睿。”
“嗯?”蒋叶儿的反射弧简直让人唾弃。
对方停顿很久,才重复道:“我是柏文睿。”
“柏文……”蒋叶儿猛地睁大眼,坐直身体,“啊!柏,柏先生,那个,如果方便的话,我认为我们还是当面谈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