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那高耸的起伏上拂过,那触手似乎带来丝丝的雷电一般,让他好看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醉酒后的妻子有多么的娇媚,天下的人独他知晓。
“叶瑖,好热……”雪白的藕臂伸出来,在空中挥舞着。
叶瑖送上胳膊,就被她瞬间抱住,那坨红的脸颊如同最上等的胭脂一般,无声的蛊惑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这一夜,他知道自己很疯狂,就算是知道,却也是那一控制,这个女人是个妖,惑人的妖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拨动着他的理智的边缘,时时处在爆发的边缘。
她从来都是自己的劫数,也许是从第一眼开始,活着是从第一次着手调查她的时候开始,自己就一步步走进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绪里,也许觉得凭借着他的定力,会掌控全局。
但是后来他才明白,掌控着两人之间的局势的从来都不只是一个人。
曾经还没有搬进府邸的时候,他的奶嬷嬷就想着将景玉放在自己身边,而他当时也觉得无可无不可,只是接下来的那一夜,他被神秘人行刺,是奶嬷嬷为她挡下那一剑,临终前求他的就是照顾景玉,他当时没想太多就答应了。
只是事后他着手让人调查才发现,奶嬷嬷居然是江南藩王禹王放进宫的探子,那时候可能觉得是真的愧对他,亦或者是为了女儿早就有心寻死,这才让对方杀了她。
景玉对他来说只是玩伴,说是可有可无貌似有些太过冷血,所谓的习惯陪伴也没有那么回事,不过就是身边恰好有这么一个人,他心中也恰好没有心仪的女子,也就一日日的下去了。
景玉很聪明,她知道就算是成为她的侧妃自己也不会碰她,所以一直没有答应。
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她的聪明用错了地方,妄图用得不到来让他感情去,那才是大错特错。
直到遇到媚儿他才知道,得不到的并不就是最好的,而得到之后舍不得伤害的才是最好的。
夜很深,距离天亮还很早,浴池中的水从温热渐渐变得微凉,而抱着周媚的叶瑖也从浴池回到了奢华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