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谁更贱,顾冬凝绝对甘拜下风。
墨成钧嘴角勾着个坏笑,看向她的视线摆明了他是故意的!
顾冬凝气极也疼极,去他的欲仙欲死,她现在是疼的欲仙欲死!
女人眉头拧紧了,这男人心眼比针还小,她手腕用不上力气,只好伸手过去抓他的手指,她疼的一张脸苍白苍白的,嘴唇都哆嗦,“是,你没病,我有病,你赶紧放手!”
墨成钧低头,就看着自己手背上被指甲硬生生划出两道红痕,他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闲闲抛出一句话去,“有病,那得治!”
治你个鬼!
“血液可以传染,我真有病,你还不放。”顾冬凝咬牙切齿眼泪汪汪的对上他,“艾滋!”
额头青筋跳了两下,男人那双狭长的眸子狠狠眯起来,这副倔强的小模样儿可当真是够味儿!
他视线落在她那张疼的纠结的脸上,顾冬凝抿着唇,嫣红的唇畔上都被她咬出了个血痕,却半点示弱的样子都不见有。
冷哼了声,墨成钧猛的抽回手,失去禁锢的力量让顾冬凝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她勉强稳住身体,左手托住右手手腕,身子微微弯下去等待疼痛减缓。
心底诅咒他祖宗十八代!她这手到底是跟他有仇还是跟她有仇?疼死了啊!
“啧啧,这女人身上最有利的武器是服软,怎么,没学过?”男人轻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顾冬凝头都没抬的扯出个冷笑,服软?跟他?开什么国际玩笑,一看就是那种得寸进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男人,她又不是没长脑子,跟他服个屁软!
做好心理建设,平静了下心情,顾冬凝才抬起头来,男人就站在她身前,光线透过大片的玻璃折射进来在他脸上映出斑驳错落的光影,他手背贴上唇畔用舌尖轻添自己伤口处,眼角斜睨的弧度妖孽的惊心动魄。
她看着他的脸,莫名有种心惊肉跳的错觉,她抿着唇,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见!”
以后见着他要立即、马上、主动、退避三舍。
她转身欲走,可下一秒她只觉腰身一重整个人被圈进个怀抱,男人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道铺满鼻。
“干什么又?昨晚要不是你扣着我朋友什么事都不会出,你到底要怎么样?”顾冬凝烦躁的紧,他这还没完没了了!
男人眼角看到一侧走廊走过来的白衣大褂,他眉角扬了下,扣在她腰身上的手用了几分力,俯身下来贴着她耳朵,“乖乖听话配合我,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当真废了你的手。”
顾冬凝翻了个白眼,威胁她?她难不成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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