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给你买十串糖葫芦。”
他咬着她每日买给他的糖葫芦,看着她找各种借口去探望那个年轻的大夫,再到后来,她便与那人私定了终身。
然而夏侯南终究还是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他尤还记得,那一晚,颜绮第一次和夏侯南起了正面冲突。
“你是我最优秀的杀手,动情是大忌。”夏侯南阴沉着脸说道,“如果你再继续跟他来往下去,我会让他消失在这个世间。”
她苍白着脸,垂了眸,静静道:“所以对于义父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杀人工具罢了,对吗?”
夏侯南气得全身发抖。“啪”的一声响,颜绮白皙的脸上顿时多了一片红印。她笑了笑,转了身,慢慢地向着门外走去。
他站在院中的樱花树下,看着她缓缓地走了出来,不由得抓紧了自己的衣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
最后,她还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悄悄地离开了这座府邸,为了自保,她带上了那个装有夏侯南秘密的锦盒,而在城外的渡口,她爱的那个年轻大夫正在等着她。
临行前,她找到了他,向他伸出了手,眼睛亮亮地问道:“陆路,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有糖葫芦吗?”他撑着下巴,看着她问道。
“每天一串。”她笑眯眯地说道。
“成交。”
他就这样跟着她离开了暗羽,一路东行,走到了那个偏远的小镇上。颜绮最终决定开一家丧事铺,当陆路疑惑地问她原因时,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曾杀过不少人,开这家丧事铺,为那些死去的人好好送终,也算是我弥补的一种方式吧。”
两年后,颜绮生下了一个女孩。
让人倍感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刚刚生下来时,不管是稳婆,还是颜绮或是杨瑾抱着她,她都会哇哇大哭,可当颜绮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小婴儿放到陆路的怀中时,小婴儿竟然一下子停止了啼哭。陆路低下头,有些迟疑地碰了碰她软软的小脸蛋,她竟然蓦地咧开小嘴,笑了起来。
“孩子他爹,快看,快看,咱们女儿竟然对陆路笑了,她一定喜欢陆路。”颜绮躺在床上,仍然不忘八卦。
陆路听到她这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抱着小婴儿的动作却越发轻柔起来。
李笑妹九个月时,陆路十岁。
颜绮抱着已经白白胖胖的李笑妹,指了指自己,“笑妹,我是娘亲。”然后又指了指杨瑾,“这是爹爹。”顿了顿,她又指了指靠在木窗旁一脸紧张地盯着李笑妹的陆路,“这是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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