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淡淡道:“敬酒的时候,他没喝宁寅敬的酒,萧佑看了心里不舒服,直接指了出来,他就说了几句不太得体的话,萧佑如今正是对宁寅着紧的时候,又是婚礼,哪里受得,就呛了他几句,把他给气走了。”
我满脸都囧了:“你爸不像是这么失礼的人吧?在人婚礼上不给人面子,是谁都要生气的吧,亲大哥也要翻脸的啊。”萧恪的父亲是积年的老政客了,浸淫多年的见风使舵和上下其手的生活,有着灵敏的政治触角和极高的智商情商,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冲动行为的人。
萧恪沉默了一会儿:“这些天总觉得他有点奇怪,也许是因为要离婚了,他心情不好?”
我握住他的手,现在到处都是客人,我只能隐晦地和他牵牵手,萧恪笑了下安抚我:“可能是我多心了,今天是好日子,咱们别坏了心情,萧佑其实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不太和人计较的,生气也是自己气一会儿就好了,我看宁寅很拿得住他。”
我笑了下:“也是,希望是一物降一物了。”
萧恪摇了摇头补充道:“爱到一定程度,自然会丧失了主动权。”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胸中柔情陡然而生:“我也已经将我的所有都交给你了。”
萧恪看了我一眼,郑重承诺道:“虽然我不能像萧佑一样如此大张旗鼓的高调宣扬,但我有朝一日一定会让你以伴侣的身份站在我身旁。”
☆、第76章
婚礼直闹了一天直到晚上放过烟花后大家兴尽而返才算结束,我们回了家,晚上萧恪反反复复的纠缠厮混,却只是以我为主,尽力地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达到巅峰,自己的感觉倒放在了其次,显然有些受了刺激的样子。我只能暗自庆幸不是天天有朋友结婚,他似乎非常在意名分上的事,仿佛一个执念一般,其实我并不在意,一则没有家人,无牵无挂,唯一最重要的只有他而已,二则目前我非常满意自己的生活现状,犹如隐居生活,自得其乐,爱人在侧,正所谓风灯石火,时不我延,人生如此短暂,我又是经过生死的人,何必要在意在别人眼里的看法和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分?我一直是这样想着的,却从来没有记起过一句话,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所谓花好月圆,从来都不是花不败月常圆。
可惜我当时尚懵懂无知,盲目地乐观着。那是一个寻常的傍晚,我上课后回来,尝试着做饭,这些日子我回来得比他早的话,都会尽量做一些容易做的饭,比如汤,差不多的材料扔进去煲汤,切点菜做凉拌菜这样,结果住在对面的保镖过来敲门,我有些愣,这位保镖叫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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