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但这光影不是风铃,屋子里还是静得厉害。
他向来喜静,从来没觉得安静,也会是件这么可怕的事情。
总是蜷缩在他旁边睡着的人不见了。从前的三十年都是一个人睡,从来没觉得冷,但她那么点儿不值一提的体温消失,却仿佛要让人从发梢尾凉到脚趾尖。
他阖上眼。
那股死寂和冰冷就像找到了突破口,一寸寸地侵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