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虽说是问,她却将语气说得如此肯定,似根本容不得云憬有否认的余地。
果不其然,这次云憬睁眼看了她须臾,点点头。
夭绍欣然一笑,解释道:“我昨夜偶遇此人,他自称是竺法大师的师侄,据我所知竺法大师唯有一个师兄,便是北朝白马寺的竺深大师。竺法大师得道高深,却从不收徒,唯有你和伊哥哥是他的记名弟子,曾在他的法座下学习佛家义理,谢粲告诉我竺法大师待毓尚亲厚,我想,以大师重才惜才的性情,想必会介绍你和毓尚认识的。”
云憬唇边一扬,看着她的目色略微深沉,冰山般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赞许的笑意。
夭绍被这难得的笑容鼓励,继续道:“毓尚既是白马寺竺深大师的弟子,如此说,他是北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