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像是一个忙碌的小信鸽,每天都向颜书语传递着各种各样的有关洛辰的消息。今天,说洛辰在朝上因为科举改革的事情同那帮老顽固吵起来了,明天,就说某某大臣又怎么想着法得把自家闺女塞给洛辰却被洛辰拒绝了。
“书语你知道吗!”这句话几乎成了司徒远见到颜书语时的开场白。
“洛辰又怎么了?”
洛辰这个颜书语原来打算放在时光深处的名字随着司徒远的到来被反复提及,颜书语从最开始的抗拒渐渐转为无可奈何的接受,到现在,竟隐隐还有些期盼司徒远每日带来的消息。
“贤王意图谋反,在府上私造玉玺,皇上念及兄弟情谊,将其贬为庶人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再入长安城。”
颜书语离开长安城之后,司徒远终于从陈席那里打听到洛弈可能正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他撸起袖子就打算去贤王府上同洛弈理论,当时正是洛弈同祥瑞公主大婚的时候,洛辰吩咐常厉,将司徒远拦了下来。眼下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司徒远拍手称快,高兴得不得了。
作为受到洛弈迫害的当事人,颜书语,她脸上却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那祥瑞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