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换了,若是晚了,落下疤来可怎么好?不是可惜了妹妹一身冰肌玉肤?”
石凤歌心中认定必然是石青瑜嫉恨于她,才下此狠手,但此时她也怕烫下疤痕,就含泪咬了咬嘴唇说道:“你,你且等着,等我循哥哥回来,看他怎么训斥你。”
说完后,石凤歌却也顺着石青瑜的话到偏殿去褪下衣服查看伤势。
石青瑜看着石凤歌被宫人扶走,石青瑜就坐回榻上,用帕子轻轻拭去刚才做戏哭出的一点儿泪花,冷声吩咐着立在一旁伺候的宫女:“刚才实在把本宫吓坏了,你们真是太过不小心,下次都要警醒着些。去传太医院的徐太医过来,给凤歌妹妹看看她的伤势如何了。再给本宫把把脉,看本宫可是吓慌了神儿,是否要服些安神的药。”
徐太医年不过三十,却已头发花白,跪在石青瑜脚下给石青瑜把过了脉,才脸色苍白的去给石凤歌看伤。
按照徐太医的诊断,石青瑜确实受惊吓过度需要好生休息,石青瑜用了些安神定气的药,就坐在殿里叹了一声:“本宫真是个受不住惊吓的。”
而后,石青瑜躺在终于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床榻上,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还是专属于她一个的床榻睡着舒服啊,这些天只闻着身旁明循透过来的气息,石青瑜就厌恶的睡不安宁。
睡至朦胧中,石青瑜听得有宫女报她说是石凤歌的伤无大碍,且石凤歌已经离宫了。
石青瑜就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含糊的应了声:“嗯,本宫知道了,退了吧。”
可石青瑜自小养成了习惯,即便再困乏,一日里也睡不过三个时辰。石青瑜一觉睡到接近子时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听着偏殿传来男女欢愉时微微声响,石青瑜知道那边就是石凤歌与明循,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从何时开始的。但偏殿那么远,石青瑜都能听到声音,看来明循真是出了把大力气呢,与早些时候明循在她石青瑜身上那副敷衍态度真不可一同做比。
看来,这男女之事还是要情投意合,才有趣味。
石青瑜想着,轻轻翘起了嘴角,心道:我让石凤歌毫不抵抗得躺在你的身下,明循,你怎么谢我呢?
一点儿合欢香,就足能让石凤歌失去理智,与明循来一场火热的缠绵,圆了她石青瑜的谎话。
石青瑜本身并没有这种东西,可她没有,徐太医有。早年冯太妃伺候先帝的时候,可用了不少徐太医手里的合欢香。如今冯太妃是薨了,但徐太医做过的事可逃不掉,更何况他还与冯太妃有过一个孩子呢,可惜那孩子早夭,不然这明家的事就更加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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