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胁那宫女对石青瑜来将很简单,毕竟上辈子石青瑜知晓太多人的把柄了,而徐太医身为医者,给那宫女看病的时候,就可把她石青瑜想要对那宫女说的话给带到了。
石青瑜见明循离开,并没急着安抚这些寒门举子,她等了等,等到这些寒门举子开始从震惊和惊慌中慢慢醒过神来,体会到了其中的羞辱。石青瑜才柔声说道:“今日有此宴会,本是为了宴请各位举子,不想如今有了这么多本宫。本宫在此向诸位致歉,都是本宫未安排得当,才造成这般局面。”
虽石青瑜说的是引罪到自身的话,但这席上的人都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那些寒门举子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石青瑜就点头示意:“再换些热酒热菜来,芮远在何处?”
一清瘦男子身形一顿,连忙附身跪拜:“草民便是芮远。”
因这些举子还未正式被封了官职,所以芮远还称不的“臣”。
石青瑜笑道:“听说你家乡是柳州?那里的杏花酒很好,今日你可尝尝宫中的杏花酒是否有你家乡的杏花酒酿得地道。”
芮远不由得抬头看了石青瑜一眼,又慌忙跪拜:“草民……”
石青瑜摆了摆手笑道:“不必下跪了,酒宴甚长,往后一跪一拜的,如何吃得好?你就坐下,尝尝这宫中酒菜如何。”
石青瑜与芮远说完话,又点了两三个举子说了话,她能记住所有举子的名姓。这是石青瑜独有的手段,她并不擅于记忆,但也得把她所见过与即将见的人的姓名都强记下来,哪怕只有一面之交。因为她所能见到的,不是她的敌人,就是她帮手。
她若是连她的仇敌都记不清姓名,她怎么敢有自信与他们对抗。至于她的帮手与护卫,她连他们的名字都记不得,怎么能让他们未她卖命呢?
石青瑜与这些人说的话也并不是什么治国之论,不过是些寻常的家常话,多是问问家中有何人,父母身体可好,家乡有什么风俗,如今是否在京城安家。石青瑜也未对他们许下什么美好前程,只为他们指点着哪处房子较好,哪里买东西更加便宜,有哪些方子可治哪些老年人病。
最后石青瑜看向了闵清,她微微眯了下眼睛,笑着说道:“闵清?”
石青瑜念着闵清名字的时候,语调会微微上挑,听着如在念“闵卿”一般,如上辈子一样。
因有之前石青瑜免了这些举子行礼的话,闵清只微微躬身,低声说道:“在下闵清,见过皇后。”
石青瑜眯眼笑道:“闵清在卷中曾说起人贵在其诚,当时本宫就觉得写下这样文章的该是诚恳重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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