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乱,明律就可趁机领兵入宫或是救驾或是弑君。虽然此法不够干脆,但却给明律他们留有一份退路,若是进宫弑君不成,就可说成救驾。而她的死怕是又让石勇新生摇摆,明律即便逼宫失败,许也可全身而退。
云珠在一旁看着石青瑜脸色发白,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此二人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有什么话让婢子传话给公子?”
原本云珠在石青瑜跟前是很少开口问话的,只是今日的事实在太过奇怪。徐徽与徐莽对石青瑜与闵清竟然如此重要,竟同时为徐徽与徐莽传话,而且石青瑜又举止失态,云珠也心头略慌。
石青瑜已稳下心神,对云珠笑道:“暂无话可传。”
说完,因刚才明循传话让她去御书房,石青瑜就先去寻了明循。
石青瑜见到明循的时候,明循脸上还隐约带着些泪痕。
石青瑜立即关切问道:“何事让皇上如此悲伤?”
明循闭眼哭道:“康顺长公主殁了,今年于朕不利,让真接连痛失两位亲人。”
康顺长公主自被明循着人从望月楼抛下,就一直瘫在床上,不过空留了一口气。如今康顺长公主死了,也并不在意料之外。
明循虽然面上悲痛,但心中却不比石凤歌乍然离世之时那般哀痛惊慌,哭了一会儿,就说道:“康顺长公主本是皇家公主,如今为全大业,遭此磨难,理应大办丧礼,可是只怕那隋家不允……”
康顺长公主因戏弄隋家七公子,害得隋家七公子至今还未痊愈,仍在养伤。如今康顺长公主虽然被罚,如今也已经死了,但若是给康顺长公主打扮丧礼,怕是隋家不会应允。
石青瑜皱眉哭道:“如今也没有办法,贤王虎视眈眈,万不可再激怒隋家?”
明循哭道:“朕也知道如此,但她毕竟是朕的姐姐,朕不好亲去,还请皇后去为朕祭奠一番,将朕心意说给她听。朕不去姐姐丧礼,由皇后代之,既合乎礼法隋家也无法计较什么吧。”
若非石青瑜知道明循与明律势不两立,几乎要认为明循与明律一道合谋要害死她了。她才猜出徐徽许会让明律害她性命,明律竟然就给了明循他们个可以害她性命的最好机会。康顺长公主的丧礼,即便不可大办,但也有些宾客,是刺客混入的最好时机。
如今石青瑜两个选择,一是即刻害死石太后,离间明律与徐徽。徐徽大约认为她不会害了石太后,借此劝住了明律。可是若石太后真的死了,那明律必然认为是徐徽延误他见了石太后最后一面的机会,必不肯再听徐徽进言。但明律必然更加谨慎,不知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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