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太妃会如此行事,也在石青瑜的预料之中,她若是离开皇宫被惠太妃等人发觉,那惠太妃肯定会按捺不住,借此生事,惠太妃之前依附于她,也是看她的势力一时无法撼动,而且惠太妃也怕驱走了她,再引狼入室。但是如今,她与士族斗争僵持不下,现在又是一副内忧外患的境地。只要士族给惠太妃一个美好的许诺,惠太妃就可能倒戈。或许连许诺都不必,只需要略微恐吓一下惠太妃,惠太妃就可能立即偏向士族。
石青瑜走了几步,转身对玉容说道:“你也乏了,暂且回去歇息吧。”
玉容原不觉得累,但被石青瑜这么一说,仿佛就真的有些疲乏了。身上都不是特别累,主要是现在玉容的心里特别慌乱,他也怕再留下来就要做错了事。于是,玉容对石青瑜行礼后,退了出去。
石青瑜随即笑道:“着人叫惠太妃过来。”
说完,石青瑜先回到寝殿换过衣衫。惠太妃没想到石青瑜能这么快回宫,听到她回来,略微皱了下眉头,也就起身换过了衣服去到石青瑜殿中。见到石青瑜时,石青瑜已经换过了一身衣服,惠太妃立即笑道:“方才妾身想向太后请安的时候,发现太后不再宫中,不知太后刚刚去往何处?”
石青瑜笑道:“哀家不过是在御花园看了会儿花?哀家还想问问太妃,为什么对裕郡王如此关怀备至?竟又是看他,又在审问诊治裕郡王的太医?”
惠太妃顿了下,她明知道石青瑜在说话,但她却没有权利质问石青瑜,就笑着说道:“原是看花去了,难怪见不到太后。太后都把裕郡王留在宫中,妾身不过想着裕郡王一直留在宫中,似乎不妥,才特去探问。若是裕郡王病情好转,好着人送裕郡王出宫。他虽然皇亲,但毕竟也是一名男子。皇帝尚幼,妾身等人又是女眷,他再留在宫中,恐伤了太后的妇德。”
石青瑜笑道:“惠太妃果然思虑周全,哀家甚感欣慰。但是如今裕郡王留在宫中,也是因为他病重,不便挪动的缘故,与妇德何干?但太妃这般责罚个太医,怕是又要念上几个月的经才能心安了。”
惠太妃抬眼看了石青瑜一眼,知道虽说是念经,但其实是石青瑜暗示她要被幽禁。惠太妃一直行事小心,如今听从那些士族命令,为难石青瑜,心中也是忐忑。惠太妃虽然有些城府,但毕竟久居后宫,对朝堂之事不甚明了,惠太妃也不知道如今局势到底谁弱谁强。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闭门幽禁,避开这局势,求个太平。
惠太妃就笑道:“可不是呢,妾身也是一时心急,才责难了张太医,心中很是难安,只要好好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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