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觉得这样挺好,乐菀葶对拂歌尘散始终放不下,忙碌一点就无暇顾及到拂歌尘散。
薛寻已经逐渐放下了拂歌尘散,之前若微曾私聊过他,都被他以学校要期末考试为由推脱了,若微也没有勉强他,只是把当初调换频道顺序的理由又说了一篇,看似字字句句肺腑之言。
可薛寻一想到当初乐菀葶的电话,只觉得眼前的字里行间都充满了讽刺。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薛寻检查完教室回办公室收拾课本,刚走进教室就接到盛序禹的电话,说在校门口等他,盛序禹找他一起吃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以前还会找理由,现在连理由都省略了。
薛寻走出校门就看到盛序禹那辆张扬的黑色卡宴,想到上次孙延那副仿佛见到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盛序禹经常来接他一起吃饭,总有一天被其他老师撞见,孙延就是反应最夸张的一个。
那家伙在游戏的世界里待久了,脑回路早已异于常人,张嘴就来一句:“你被富婆包养了?还是被富豪包养了?听说现在的富豪喜欢玩新鲜,你这一类就是他们最心水的。”
当时薛寻恨不得把办公桌上的花盆扣到孙延头上,真不知道这家伙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薛寻上车后没看到何茗潇的身影,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好奇地问道:“潇潇呢?”
盛序禹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泄气地发动车子驶离学校,好半晌才缓缓地道:“我姐来接他回去了,潇潇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你……你不想单独和我一起吃饭吗?”
最终,盛序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他和薛寻之间总是夹着一个小孩子,不是薛祁阳就是何茗潇,仔细回想起来,他和薛寻单独相处的机会微乎其微,总不能以后谈恋爱了,还要拉上两只大灯泡吧?
薛寻微微一愣,语气温和地道:“怎么会?潇潇平时很喜欢粘着我们,他突然不在,我有点好奇罢了,其实我一直很想问,潇潇他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回家?是不是很介意家里多了个小弟弟?”
盛序禹眼角瞥见薛寻眼中的担忧,下意识地腾出一只手握住薛寻的手,原本想安慰薛寻,但当握住那只手时,仿佛一股电流涌遍全身,直达内心深处,让他再也舍不得松开。
薛寻的皮肤很好,白皙光滑,一双手更像是艺术家的手,十指纤长,他清楚地记得,当这双手在黑白相间的钢琴上弹奏时,抑或拉着小提琴时,那是一幅十分唯美的画面,仿佛天生为演奏而生。
“薛寻,以后没有潇潇和阳阳,就我们两人,好好地认真地相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