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样子,他更来劲了。
“他娘的你心里什么主意,真当别人眼瞎?”男人看男人,怎么说也认识了五年,把彼此的算盘摸得一清二楚。当着他的面,坑蒙师傅,昨天直接骗去了床上。
他和季渭的争锋不是这么一次对峙能解决的,面上不显,心里早杀了他十七八次。
说完槐玉就要往里走,季渭直接一脚往他小腹踢过去。谁都上火,门口瞬间一片混乱。
檀夔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在肉搏,心里的某个想法空前放大。算了,至少先让他们两个停下来。槐玉的身份料想也不比季渭低,得,现在这两个大人物都开罪不起。
“好了,停吧。”
其实檀夔满打满算才二十,还是花一样的小姑娘,真放到一般人里最多是个待嫁女郎。民风开放,十八九岁出嫁有的是。
槐玉心焦,看檀夔出声当即奔了过去,小心揽住她的肩头。关心的话还没出口,瞬间怒火中烧,目眦欲裂。
满身的吻痕……一床被子而已,哪里遮得住全身?腿心里都隐约可见齿印。
极其久违的暴怒上来了。
他的整个右手在发抖,然而檀夔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季渭看见他这副样子,舌头扫了一圈腮帮,啧,这小疯子难搞了。
檀夔在把槐玉带回来之前,从来没想过这副大打出手的局面。她以为两个人最多互相看不惯,没想到见到的第一眼就打起来了。
拳拳到肉,每击必中。她都看傻眼了,为什么两个男孩子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了?而且明明阿季是很内敛的呀!
季渭不知道这个疯子是在哪里被捡到的,但他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特别。天生碧瞳,异域风骨,幼小的他每天都在害怕檀夔会被夺走。他的好师弟让檀夔分了太多心思。
等他孤身一人下山闯荡的时候,很快槐玉也离开了。
再后来自己官至重臣,见到槐玉的时刻仍有些不可思议。
槐玉是来朝廷进奉的。
东西两地、南北水路,都是他的金银财宝。
他的父母都是西域王庭的贵族,幼时走失,进了奴隶场,一副好相貌带他来了中原,季渭猜,大概师傅就是在他出逃的时候救的人。
其中繁杂不知几何,竟叫他们二人又在朝堂见面。
好一番剑拔弩张之后,两人又在暗地里互相使绊子,这才耽搁了他回去找檀夔。倒是没想到,这人来得比自己还早。
季渭看过槐玉作弄人的手段,浑身没一块好肉,还能留一口气被吊在房顶上。他自认心狠手辣,槐玉更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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