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了馋的大肉棒杵在软肉里,一点不动,只有偶尔几下因为调整跪姿的摩擦。
她的水好像太多了,别说身上,垫着的床被都是湿的,后穴里灌进去的滴滴答答流到圆壶,以后肯定也是没法用的。这些又都不是自己的东西,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听见肩膀上的抽噎,季渭一下慌了神,“怎么了?别哭别哭,同我说。”
“哈嗯……这些,唔,都用不了,嗯咕~”
槐玉在穴眼里用力捣弄,连着小逼里都绞紧了,抖着屁股泄水,没得全撞上壶底。耳朵里传来师父声音,他才意犹未尽得往前看。
季渭抓着她腋窝颠了颠,咧嘴笑开,“来看天下第一好师父,全想着徒弟了。”
“嗯?骚逼插两下就哭了?”
说着,槐玉更往深里顶,宫口被磨得发酸。
“那倒不是。”
季渭舔舔师父的鼻头,“阿檀心疼呢。看这喷得到处都是,这些褥子垫子,明天便都只能一起扔了。”
“真假?”
槐玉佯作吃惊,“我还以为是没服侍好二位客人,叫阿檀难过得掉眼泪珠。”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檀夔愈发恼火,明知按着男人的恶趣,自己用过的东西就是锁进库房里都舍不得丢掉,还在这里乱操心。她要败家!她要去吃喝嫖赌!
越想越气,檀夔扮出副洋洋笑脸,心里攒了坏点子,“阿季,要不要给你舔舔?”
季渭假装惊讶的挑眉,“好呀。”
笑嘻嘻的嘴一下垮了,“啊?”
“不是师父说的,要舔么?”
“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檀夔本来要假模假样的掉两滴眼泪,好叫人止了兽性,毕竟后穴里抽插的快感想忍住不叫都难。她以为只要求饶,季渭怎么也会帮她的。
“回家前特意洗过了,”季渭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诱哄,“试试嘛。”
没有给槐玉吃了回鸡巴,却不愿意舔他的道理,小气的男人一直憋着这股劲,等哪天找补回来。檀夔舔过一次,虽然没砸吧出什么味道来,但也不反感,稍低了头舐去肉棒顶端的清液。
有很特别的像皂角一样的清香,不腥不骚。
身后的槐玉抽身离开,双手穿过腿根把软不拉几的檀夔抱到另一人身前,嘴里小声嘟囔,“可以了。”
含着龟头吮舔的嘴里还黏着细丝,脑子里晕乎乎的倒像灌了瓶糨糊。季渭扶着人坐稳,方才抬眼,“后头能入了?”
槐玉看着抽出来后紧密合着的穴口,有些头疼,“不行。”
也是个不中用的,季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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