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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气得眉毛倒吊,径自挥开手,“老夫诊了几十年,不会连喜脉都看不出来!”
要不是有个天子宠臣在,他恨不能将面前的脑颅劈开来,好好看看里面装了哪些东西。既不懂妇人常理,也不体贴,有两个男人也未必能过舒心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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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照着药方,煎服一贴安神药。”想想犹不解气,“就是没有,也不能这般吵。好端端的小姑娘能和你们一样折腾?”
被训斥半天的徒儿叫苦不迭。檀夔自己嫌闷,要出来玩,他们哪能说不?就是耍剑也挑了没开刃的,手里收拢力道,别提槐玉还在旁边随时准备带人走。师父最近想玩的花样多,还以为是呆久了憋的,谁能想到揣崽子。
内室无人,侍婢遣退至外厅。各有心机的瞳眼难得怔愣。
孩子,对他们来说,是从未料想过的事情。一则幼儿吵闹,两个大人的时间尚且难分,何来第三个,即便沾有血缘;二则人妇产子崩逝……诸如此类,如何不怨不愁?为所谓传宗私欲,置妻于不顾,如此狼心狗肺。
女子服用避药并不保证,害极伤身,一直是他们在吃。上月月信正常,所以完全想不到只在这一个月就有了。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和师父说?
玉璟努力消化下自己做娘亲的事实,槐玉突然冒出来,“如果不要的话——”
“谁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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