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躲远避嫌,却仍是听见简言左些许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的确不认为这种问题有可以反复讨论的价值,甚至说的直接些,我认为你现在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明显克制的话语,但显而易见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容忍。
池乔期的确想要走远一些,却抑制不住的停在原地,转身,简言左的手指已经开始不耐的在料理台上轻点。
这是他一直以来情绪不佳时下意识的动作,或轻或重,却一直不断。
“什么叫做‘顾念旧情’,何必要讲上一辈的故事给我听?”顿一下,声音稍稍低一些下来,“如果他真有悔改的意思,不妨让他带着诚意来见我,一次次的托你来说这些,究竟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提醒他自己……”
似乎是那边说了什么,简言左的侧脸越发的冷峭起来,只是听着,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手指的敲击已经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半握成拳的抵在料理台的边缘,指上的关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料理台上仍留着核桃剥落的碎屑,有不少散落在他的手附近,池乔期担心他的用力会把尖锐的碎屑扎进掌心,犹豫了一下,刚要抬脚进去,便听见简言左已经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我自然不会赶尽杀绝,但是,这是建立在他好自为之的前提下。”
再顿一下,声音有些缓缓,“就像你说的,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下面的话因为池乔期逐步的走远而只剩下零散的字节,零散的,但是她仍能明确的感受到简言左话里传递的那份退让。
就像她知道,这一刻,不该有任何人出现在简言左面前,包括她在内。
因为不需要。
他总是懂得分寸的,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最重要的,是对家里人。
是家里的事情吧。池乔期想,或许,也只有家人,能够让他如此,带些不忍,却又是那样的坚决。
池乔期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等了许久,最终还是踌躇的再次折进厨房。
简言左已经挂断了电话,蓝牙耳机在一堆核桃碎屑里扔着,孤零零的泛着光。
似乎是听到池乔期进来的脚步声,简言左转过身来,表情已经恢复如常。目光触到池乔期眼神所及,顿时转化为稍许的无奈,指着一大堆碎的七零八落的核桃,“壳壳,我……”
池乔期把略大块的仁儿归拢在一起,压制住刚刚衍生的所有情绪,语气也尽力做到轻快,“下次一定不相信你。”
停一下,见简言左仍是不说话,索性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池乔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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