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都要浓烈。
直直的逼的人不想睁眼。
扑面的质疑和敌意,无处躲闪,却并不知道原因。
这一刻,池乔期没有去看简言左或是简老爷子中的任何一个人。
而是毫不畏惧的,重新看向了仍旧没有退让的在等她回答的简向深。
“简先生,如果您非要用级别来评判医生的话,很抱歉我的确不符合您的要求,我不是您口中的consultant或是低一级的senior registrar,如果非要论级别,我可能只能算是千万的practitioner中普通的一个,或者,说的再不堪一些,overseas trained doctor这个称呼可能更适合我一些。”池乔期涵养良好的微笑,平和的像是在讲述一个稀疏平常的故事,半点愤怒的情绪都没有,“但是,可能您不知道的是,我在澳洲接受了很完整的训练,同年级的同学还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已经完整的转过内科、外科、急诊和夜班,管理过包括肿瘤、康复、老年、骨外在内的所有病房。论资历,或许我确实只在一个很初级的阶段。但论资格,您确实没有立场来指责我的能力。”
顿一下,面朝着简向深已经稍微有些转暗的脸色再加一句,“况且,我想您也知道的是,家庭医生并不需要上手术台,而很不巧的是,无论是在学校学习还是在医院实习期间,我的急救与保健两门科目,一直是满分。”
一席话,平缓有力而又不卑不亢。
得体而合适的微笑,却一直保持着。
说完这番话,池乔期没有想过再留下。
她也本可以选择忍气吞声,等着简亦为或者简言左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帮她解释或者辩解。
但她没有。
等待,本就不是她愿意去做的事情。
虽然她拥有的东西不多,但这或许也是她唯一可以保留的一点坚持。
就算这是她在简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也希望自己能以一个并不卑微的姿态离开。
让池乔期没想到的是,简向深意喻不明的一笑后,竟然没有继续坚持刚才的寸步不让。
反而一转之前咄咄逼人的态度,冲着简言左赞扬般的鼓掌,“我就说言左找的人不会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池乔期在内,都听出了此番阴阳褒奖的话外音。
也许刚刚只是隐含,但现在的情况,称的上是明指。
原来,醉翁之意,一直不在她。
池乔期微微的皱了眉,着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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