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感觉已经好到可以称为康复,还是连自己都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撑不过?”
简言左难得的沉默掉。
“我想,这个答案,你比谁都要清楚。”池乔期的嘴角渐渐漫出笑来,“我以为,戏永远是演给外人看的。只是我来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竟然会成为你眼里的外人。”
说完,缓缓的站起身,“可能我们彼此都需要认真的想一下。”
池乔期话说的极为干脆,有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这是触及她最底线的反应,也超出了她可以容忍的最大限度。
而简言左也不得不承认,他再一次弄巧成拙了。
事实上,他的确熬了整夜,也确实在她来的前一分钟,还在开电话会议。
如此敏锐的触觉,他没忽略,但一直心存侥幸。
虽然他的目的,只是单单为了避免她的担心。
但她的确有权利愤怒,更有立场表达愤怒。
老房子的地板有些凉。
池乔期赤着脚走过简言左身边,步履不快,但是没有掺杂丝毫的犹豫。
这不是她想要的一切。
一直都不是。
她以为,所谓的家人,就是可以分享一切的人。
或者,即使不分享,最少,也不能欺骗。
就像乔朵之前,面对某件事的时候,她会说,宝贝,妈妈不想骗你,但这件事我的确暂时不能告诉你。
这才是她理解的,家人。
垂眼,走过。
然后,池乔期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满怀歉意和留恋。
没有请求,没有解释,没有挽留。
一切止于无声。
罢了。
池乔期想。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理解中的诚实。
就像每个人都会有想要奋斗的一切一样。
之于她,是他。
而之于他,是简氏。
目标不一样,轨迹也一定不会一样。
她能做的,是追随。
就算帮不了他丝毫,但至少,不能去阻止。
就像叶策对待成术。
那种默默的支持,才是源自内心,最大的力量。
于是,伸出手,回应的抱住他,“就原谅你这一次。”
那一刻,池乔期感觉自己像极了飞蛾。
不顾一切。
她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终有一日,他们的轨迹,会疏远,然后分离。
而原因,现在的她,还看不到。
或许是他行走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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