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
他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俩对完了事项。
然后,在池乔期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他的那一刻,一步步的走上去,像他想象中那样,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
久久都未松开。
不过,必要的质问总是有的。
池乔期将看护他的重任交给了路平安,只是跑出来不到一天的功夫,他居然就撞到了她的枪口上。
而且,她迄今没收到关于医院那边发来的任何信息。
质问下,简言左很容易就出卖了路平安。
包括,他带自己来看演出。
包括,他听到的部分故事。
至于那些简言左刻意避开的,微动些脑筋,也自然就避开了。
池乔期满脑子都是路平安的叛逃,所以在这一刻,她并没有发觉。
颜茶显然比池乔期要聪明,作为一个旁观者,和一个了解路平安的人,她很容易就能想到,路平安能如此不在乎池乔期的生气和责怪,绝对不是仅为了带简言左来看一场演出,讲几段故事那么简单。
她知晓路平安在乎池乔期的程度,甚至有时候远远超过了一个父亲对待女儿的疼惜。
而简言左之所以避开,大概,事情已经比他的描述中,已经有了更多的进展。而池乔期,亦或是她,再或是别的谁,多说无益,多做无益。
颜茶最终找了借口躲开。
池乔期难得来,她虽然很珍惜,但她明白,这个时候,她不适合出现。
就像她之前觉得的那样,这个时刻,只属于他们。
这场演出耗费了池乔期大部分的精力,她的审讯因为困倦而暂时告一段落。
拉着行李去到酒店,还没等回到房间,就已经觉得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简言左的房间在池乔期同一方向的左侧,简单的说声再见,池乔期就开始迅速的洗漱,力求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自己放倒在宽阔的大床上。
不过等洗刷完,池乔期不情不愿的发现,她似乎完全没了睡意。
刚才跟颜茶边核对细则边吃墨鱼丸,无意间俩人居然吃了平常的三人份,还不包括在之前刚散场她狼吞虎咽下的一个肉松蛋糕。
忙的时候并不觉得饱,所以刚刚洗完澡出来,还肆无忌惮的喝了一整杯水。
这下闲下来准备睡觉了,渐渐开始觉得撑。
还是起来活动活动吧。
池乔期站在床边连着蹦哒了好几次,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在酒店里,而且楼上楼下都会有人。
幸好觉悟的早,不然不被骂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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