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就小心翼翼地走到外面。她试着打开客厅的开关,仍旧没有反应。
灯灭的一刹那,贺佳言隐隐间听见了一下奇怪的响声。从抽屉里找到手电筒,她去检查了一下电闸,原来不是停电,只是跳闸。
把开关推上去以后,卧室里就有灯光透出来。贺佳言松了口气,想起还在洗衣机的床单,她打开上盖看了看,里面还装着大半桶的水。她重新设定好程序,按下启动键的时候,“哒”的一声,房子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谜底已经揭晓,跳闸正是洗衣机惹得祸。
洗衣机什么时候都可以坏,但就是不能在床单洗到一半的时候坏。贺佳言哀嚎,用力地拍打机身,“要罢工就早点罢呀,你有没有职业道德呀?”
狠狠地把洗衣机的电源线拔掉后,贺佳言才去把电闸打开。她将床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然后悲催地手洗。
好不容易把床单洗干净,贺佳言又为怎么扭干床单而苦恼。她耐着性子,一小段一小段地把水都拧出来,拧到最后一段,她的腰已经酸得不行。
把床单晾到晾衣杆上,贺佳言累瘫在沙发,躺了片刻,她的小腹又隐隐作痛。她本想歇一会就没事,不料痛楚不仅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剧烈。她难受得翻来覆去的,就在这欲哭无泪之际,门铃响了起来。
贺佳言抬眼看了看时钟,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来找。她在猫眼探看了一下,却发现陆捷站在门外,他的脸色还不怎么好看。
等到贺佳言把门打开,陆捷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贺佳言,看见她唇白脸青,腰好像直也直不起来的样子,他大抵猜到她是什么情况。他下意识地摸贺佳言的额头,语气有点焦虑:“衣服穿那么少,还光着脚,你的身体还要不要?”
贺佳言像是被他的体温烫着了,她粗暴地甩开他的手,并往后退了半步。顾不上抽着抽着的小腹,她目光凶狠地蹬着陆捷,一副他再说什么就要扑上去咬他的架势。
陆捷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他动了动唇,但最后只是默默地将手收回。
他们都没有出声,走廊的声控灯自动熄灭,这气氛安静得相当压抑。
冷静下来,贺佳言发觉自己反应过度了,因而尽量藏起抵触情绪。出于礼貌,她侧身让陆捷进门:“你怎么来了?”
“你在手机里尖叫,收线以后手机又一直打不通,我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陆捷语气淡淡地说。他没有告诉贺佳言,他刚才究竟有多么的坐立不安,以致于大晚上还跑到这里来。如果没有看见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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