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津津有味地盯着电视机。
当那男人提出复婚,他的前妻劈头盖脸地把他痛骂了一顿,男人全数接受,半点怒意都没有。陆捷问贺佳言:“他们一定会复婚吧?”
贺佳言想了想,说:“为了大团圆结局,他们应该会复婚。”
陆捷又问:“离了婚的夫妻都可以复婚,那么分了手的情侣也能重新在一起吧?”
贺佳言瞥了他一眼,故意把话题停留在电视剧的层面上:“你没听见那女的骂她前夫是神经病吗?离婚的目的不是为了藕断丝连,更不是为了以后的复婚。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多少人会做这种神经病才会做的事情。”
陆捷被她噎着,整晚都没有再说过话。
周三的上午,陆捷有教学任务,手臂并无大碍,他决定回学校给学生上课。贺佳言开车将他载到学校,课程只有两节,陆捷问:“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
贺佳言摇头:“不就两个小时,我能去哪里?”
陆捷提议:“去旁听吧,这门课对你挺有帮助的。”
反正闲来无事,贺佳言便跟着他一同下车。
这节门课是公共课,他们走进大教室时,小半的同学已经坐在座位上等候。贺佳言问他需不需要帮忙,陆捷说不用,她就选了后排的边角位置坐下来。
其实陆捷讲课不算无趣的,他喜欢化繁为简,语句平缓且不晦涩。下课的时候,有几个学生走近讲台,贺佳言坐得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看来,他们应该在关心陆捷那受伤的手。陆捷对学生的态度不算亲切,他脸部的线条一点也不柔和,似乎在刻意与学生保持距离。
贺佳言觉得,尽管陆捷长时间留在国外,但他仍旧被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所影响。他待人处事都自己的一套标准,正如现在,他不会跟学生嬉戏打闹,更不会随便与学生搞暧昧。至于那年他冲动又鲁莽地跟自己发生关系,贺佳言认为他那晚一定是被风雪冻伤了脑袋。
下课前的三两分钟,陆捷已经把全部教学内容说完。他给学生布置了一个案例分析作为课后作业,刚交代好要求,下课铃声就响起来。
等陆捷为留下来的学生答疑完毕,贺佳言才慢吞吞地走上讲台。陆捷单手将笔记本收进包里,他问她:“很无聊?”
“没有。”贺佳言否认,“跟这群小年轻一起上课,我有点不习惯而已。”
刚走出课室,贺佳言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贺佳墨发来的短信后,一边走一边给他回复。她落后于陆捷三两步,陆捷正想让她把手机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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