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勉摇了摇头,“不是什么鸟儿雀儿,就是时柠,上次去岭城出差见过。”
“这怎么说?”沈墨剥好两只大闸蟹,解下手套来了兴趣,“时柠不是不想和他联姻才跑去岭城读研的,怎么又搅合到一块了?”
陆承宣怕云笙听不懂,低头问她,“还记得时家吗?去年你过生日时太太给你送过一对珍珠耳坠,你不是挺喜欢。”
云笙点了点头,时家是珠宝世家,祖辈就是做珠宝鉴定的,她之前不怎么关注圈内的这些人,回国后在陆承宣的耳濡目染下,也认识了很多人,国内能排的上号的望族了解的七七八八。
圈子里并不是单看个人交情好坏来往,而是看两个家族之间的交情和地位,所以哪怕云笙和别人不熟,她和陆承宣结婚后每年重要日子也会收到别人的礼物,这是她作为陆太太所得到的。
当然别人的生日之类的日子,也会有陆承宣的助理打点送礼,每年人情往来就是一大笔开支,最近杜烟也在教她这些,陆太太的位置可并不好坐。
“时柠好像不知道梁六是她的联姻对象,梁六让我保密。”谢勉又给颜茉夹了块糖醋小排。
颜茉对他们聊的话题不感兴趣,继续吃着小排。
“那不得翻车?”沈修昀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
“啧,既然有把柄在手上,是不是能讹他一把?”沈墨忽然有点手痒。
“你只要不怕他咬你就行。”陆承宣一哂,“梁六的性子你不是不清楚,疯起来谁都咬。”
“得,惹不起。”虽然沈墨比梁六大几岁,可大几岁也耐不住梁六性子野,嚣张乖戾,做起事来不顾后果。
吃过晚饭,天色还早,就在包厢内搓起了两桌麻将,男人一桌,女人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