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在宴会上倍受瞩目,无论他走到宴会的哪个角落,都有开发商愿意主动攀识他。
与西装革履的普通商人不一样,刘大力身穿一件金黄色的丝绸唐装,脖子和手腕上挂着晃眼的粗粗的金链条,头发梳在后面露出宽阔的额头,嗓门十分洪亮,一言一行都散发着浓浓的暴发户味道。
刘大力挽着那位身穿龙纹旗袍的拍卖师,空出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昂首挺胸地走到傅笑寒面前。不少人用眼神偷偷打量二人,谁都没有忘记刚才在拍卖台上,刘大力对傅笑寒竖起中指的那个粗鄙的动作。
“傅公子,今晚玩的开心。”刘大力道。
傅笑寒不冷不热地说:“今天是刘总的大好日子,傅某怎么敢抢您的风头。”
刘大力冷哼了一声,“傅公子,你怎么不敢抢了,把666那破地的价格抬那么高,然后才把破地让给老子,老子真怀疑你是恶意抬价。”
傅笑寒眼睛中毫无一丝情绪,他没有说话,轻轻抿了一口酒。
刘大力被傅笑寒冷漠的态度激的十分不爽,正准备发出骂声之时。
傅笑寒才不慌不急地开口:“刘总真会开玩笑,拍卖会的性质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怪晚辈把价格抬高了,但就算寰宇不叫价,还会有其他公司叫价。刘总纵横商场这么多年,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
刘大力捏紧杯子,一口饮完杯中的酒。
“更何况,最后是您的鼎力买到了666号地,您应该感到幸运而已,而不是为那区区几千万斤斤计较。”傅笑寒说的云淡风轻、有理有据,倒让刘大力有口难言,他心中莫名奇妙憋了股怒火。刘大力虽然是个粗人,但能走到今天的位置,绝对有过人之处。他能看出傅笑寒说的这番话并不是出自真心。
傅氏集团房地产的相关事务都由傅氏第七代嫡孙傅笑寒打点,刘大力也是近两年才与年纪轻轻的傅公子打交道,以前刘大力吃过傅笑寒几次亏,他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拍卖会上,刘大力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要与傅氏争个你死我活,有部分原因是眼前这个清冷毒辣的年轻人引起的。
“呸,虚伪……”刘大力低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