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盖好,上面又露出了他的脸。
她一手扯着被盖住自己心口,一手……
永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长宁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春生更是双腿一屈就跪下了:“皇上啊,这可如何是好啊,盼着新婚新婚的可没等到新婚清白就没了,还说是要留给皇后的啊……”
他更是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永琰暗自瞪了他一眼,伸手拉下了幔帐。
长宁没脸见人,直接钻了被底,撅着屁-股整个人就团成了一个团。
并无半点动静,被底闷热,她蜷缩着身体,先把尾巴伸出去晃了晃,见还是没有任何的危险,这才一点点探出头来。
她期待着一睁眼,自己就在自己的大床上面,哪怕就只是永琰不见了也行,甚至是想直接回到过去算了,太丢人了……
可一睁眼,永琰穿着长裤,裸着上身,仍在眼前。
他脸色阴沉,向前一倾身,让她看见他身上的伤痕累累,一道道的抓痕,就连背后都有,尤其腰线下面,简直是惨不忍睹。
他咬牙道:“姑姑使了什么妖法,竟然把朕弄晕了去,你看看这……这都……姑姑都干了些什么,难不成……难不成是?”
长宁已然愣住,因为醉酒,她几乎没有什么记忆。
不过伸手看了看,当真是她的指痕,还给他弄晕了?
她这都干了什么啊,眼看着他背过身去已然开始穿衣了,她的脑海当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到最后他合拢着衣衫,这就要下床,忙不迭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她的胳膊还赤着个精光:“那什么永琰,对不起啊!”
他斜眼,抖开她的爪子:“姑姑说,现在怎么办?”
自古以来,男女之事,莫不说都是水到才能渠成,基本只要哄了一起,多半都能成。永琰身上的抓痕火辣辣地疼,他心中那股子郁结之气,是难以消掉。
按照计划,只要长宁来,此事便能成。
可是她虽然醉酒,可昨晚却差点折腾死他,不知是使了什么妖法,他一碰触她就全身酥麻,若不是要紧呀挺着估计早就晕过去了,根本碰不得。
不只是碰不得,她后半夜耍酒疯扒了他的裤子,还非要找他的尾巴,一见没有,趴他身上到处挠,他欲-火难解,偏偏撩-拨着,还不给解渴,动情时候,她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直抽他的嘴巴子……
这叫个什么事!
所以说,他咬牙切齿地表情,绝无作假:“姑姑既然做了,不如就负责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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