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执拗:“我活着就只有一件事对你有意义对吧?就是要到嘉庆十五年,娶妻生子,是吧?姑姑你可真是糊涂,永琰是天子,可以娶很多个姑娘,也可以生很多个孩子,你能确定哪一个才是?姑姑时刻惦记着回去,这恐怕不行,别说是现在,就是以后姑姑要是不依着我,恐怕永远也不会有孩子生出来!”
说着,他碎碎地吻又落在后颈上面。
如果说昏迷的时候,做了那样的事情她没有印象,清醒了以后只觉得耻辱,这种几乎等同于变态的感情对于她来说只有不知所措。
她知道外面那些人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总之是我错了,不过幸好还有机会,等我回去以后定然好好教导他,让他成为千古明君,让他成为妙语想的那样的皇帝。”
许是听出她声音当中的决然别离,永琰一把钳住了她的胳膊:“姑姑想哪里去?”
他丝毫没有察觉出声音当中的惶恐:“你要是走了,我就把外面那些人全杀了全杀了!”
她回过头来,只是看着他:“永琰,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哪里管得了那些,只是一把抱住她,可随即,他怀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年轻的嘉庆帝,只觉得怀里一轻,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正如那时,在她出走半年以后,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样,毫无预警。
犹如在做梦一样。
长宁何尝不是如此,可梦醒以后,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有改变,可她却是不一样了。
身体还疼得厉害,睁眼一看,幸好还是在自己的寝宫里面,仰面躺倒,她不确定自己回到了几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这就睡着了去。
屋里很暖,暖得整个人都不想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宁勉强爬起来,自己穿上了衣服,外面有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动静,她想起永琰,心中顿恼,合衣躺着胡思乱想。
御书房内,九岁的嘉庆帝坐姿端正,沉着脸坐在上位。
他虽然已经不似儿时那般顽劣,但脾气难以掌控,喜怒无常。旁边站着与他一同长大的沈清流,和伺候在旁的春生。
辅政大臣四位已经有两位告病在床了,还都是一天告的病。
王靖言早朝之后去了宗人府,此时御书房内却是跪着第三位,递着病假帖子,直呼万岁,说一把老骨头了,折腾不动,恳请皇恩浩荡。
永琰的耐心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爱卿此言何意?朕还未亲政,你们都不在可是在逼朕?”
他心里清楚,因为黄河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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