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我起天花差点死掉的时候她干什么去了?说走就走说回就回她把我当什么东西……”
也对,母后说她有想要的东西在他身边,若不是她骗了长宁,恐怕也不会有他的今天,想到到今天也是随便就能骗过,更是冷笑:“真是好骗。”
春生抓住了只言片语:“皇上在说公主好骗对么哈……额。”
永琰冷冷瞥着他,他自知失言,赶紧跪倒:“皇上还叫奴才跪么?这腿都要跪掉了!”
难得装病,不用去早朝。
嘉庆帝小永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春生揉着双膝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扫了眼,到底是哼哼出一句起来吧。
春生立即蹬鼻子上脸:“皇上奴才想吃御膳房的锦鲤汤萝卜丸子红烧肉还有凤酥手!”
他原来就是个乡下孩子,其实到了宫里也是机缘巧合,说是太监净身的时候被永琰拦下来了,这就成了个秘密,一直混在他身边伺候着,也算个小红人。
这孩子从小就喝糊糊长大的,从未吃过好东西,进宫以后什么赏赐都不要,就是想着好吃的,但凡有一机会,也就是吃。
他还有点黑有点瘦,永琰回头拿过御医给他的药:“拿去擦擦,到御膳房告诉催宫,就说朕说的,想吃什么就去要。”
春生接了药就跑了。
永琰自他走后,这才从枕下摸出一本手札来,因为是母亲的手记,所以不舍得烧毁。
可到今日,他耐着性子看过了细琐的杂事,这才明白过来手札上面记录的都是什么事情,就留不得了。
烧了吧。
第二十
吃饱喝得,春生扣着牙在御花园闲逛。
约莫着这会儿小皇帝也是在歇着,偷会懒儿。
也许就是心虚,因为不能叫人知道的这个秘密,每次解手都要避开别人,他假装办事支开了别个,自己爽爽-快快地撒了泡尿,洗了手绕了偏殿去找小宫女玩。
果儿也才十岁与他同年,并且是家里不得宠的,两个人总在一起玩,他蹑手蹑脚地在殿外转了转,平常时候,这小丫头早就出来等他了。
这就站在树下等,树下的小花圃里面已经有含苞未放的了。
他蹲着拔了根草棍儿这就叼了在口中,吹着口哨,不时往上面张望。
果然,一会儿的功夫,听见哨声的果儿,就从大殿石阶上面跑了下来,他呸地一口吐出草棍儿来,对她招手:“果儿!”
果儿笑,露出两边的酒窝来:“春生!”
她一路小跑到了他跟前直拍胸口:“诶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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