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一样,四周竟然都是一样的景色,偶尔似乎听见有人喊她了,但仔细一听又似不是。她蹲□子,用脚踢了踢昏迷不醒的少年,有点后悔。
他还嫌弃她老?
真是好笑。
还以为她弱不禁风?
若不是能自保,她身边怎会无人。
她的谎话都说得比他都好,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蛛丝马迹,回想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哪里是谁派来的,分明就是他自己吧。
不如小点电了,起码还能有个人和她说话。
她踢着树叶,起来走了一圈,似乎被什么东西下了障眼法,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想起这少年摆弄着的那些石块,长宁索性哪也不去就坐在了树下。
脚下树叶很多,她百般无趣,伸手抱着都扔在了他的周边,来回倒腾了许多次,直到把他掩盖,只露出一张脸。
然后又拽了树枝挑柔软的缠在他腿上,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