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扒了裙子。
多么犯贱的爱,多么变态的依赖,多么可耻的难以割舍。
当江意有意识时,他已经戴着套进来了。
然后,他秒射了。
江意把他踢了下去,拿了纸巾擦拭了下体,爬到床尾去找被仍在地上的胸罩。
她边穿胸罩边看着正在脱套的他说,“你对你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这样的婚外情对象,我图什么?”
在被子底下找到了内裤,她正准备起身穿上时,何堂把她拽在了身下,让她趴在床上,提着她的屁股迎向他。
她最讨厌的后入,他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