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做到位。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几乎不做无用之事。
他走了神,如果有一天,让江意来陪他应对这一切,他会不会轻松点?
“我这个当爹的,可是对儿子有求必应。”何正宁对着夫人说,“他说让我帮忙找医生,我可立马就让人办了这件事。”
程衫给儿子添了杯茶,“是帮朋友忙吗?看看你爸酸溜溜的样子,还在嫉妒你送我的茶壶呢。”
何堂看着这夫妻俩一唱一和,“对,是我朋友的母亲。下周动手术,我还会过去一趟。”
“哪个这么重要的朋友?”程衫又怕儿子不懂习俗,嘱咐了句,“那你年前探望,正月就不要去医院了,不吉利。”
何堂沉吟了半刻,“是一位女性朋友。”
他在计算,何正宁有没有查这件事的概率,他该如何回答,让他们更好地接纳江意。可是,如果把这当作场博弈,对方选手直接弃赛呢?一向脑子活络的他,此时也觉得挫败感十足。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等待儿子继续说下去,却是八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儿子的玲珑心思与应付场面的能力并不比老公差,让他能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的,也是稀罕,程衫开口收了尾,“既然是重要的朋友,那就好好帮人家。”
今晚住家里,被子晒过,被套是全新的洗涤过,何堂洗了澡,头发擦了一半,就坐在了床上,毛巾挂在脖间。
他想找江意,打了facetime过去,没人接。
他放下手机,溜下楼去冰箱找喝的,看见了可乐。他爸妈从来不喝碳酸饮料,估计是他妈特地给他买的。
很小的时候,他妈还在家天天带他时,他天天吵着要喝可乐,甜甜的还冒泡的感觉很快乐,他妈管的严格,只允许一周一次。周日下午,她会带他去图书馆,开一瓶可乐,看一下午书。
后来,她走了。他有很多零花钱,可以每天都买可乐了,没人管他。但连续喝了几天,也就腻了,不想喝了。她却要在外地,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
高中时,江意很爱喝可乐,上完体育课,阔绰的她每次都要买两瓶,送他一瓶。他没拒绝过,她就当成了习惯一直买。还跟他说,喝可乐会变开心,考好了好喝,考砸了更要喝。
何堂突然想起来他当时让她气的跳脚的回答,对着上次考试落后到十五名开外的她,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我什么时候考砸过?
大半夜的,在冰箱前,冰存的记忆让他笑的乐不可支,他当时就很恶趣味的最爱看她生气的样子。当时他再怎么气她、逗她,她都不会不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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