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的意思,在月光下、在树木里、在山顶上,两人的心就比较皎洁。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燕子就不常来东山了,听说她父母因为容钢效益不好,回乡种田去了,而冬子上大学后,彻底就断了联系。
自从父母去世后,此时的冬哥已经不是过去的冬哥了,他不想让燕子见到落魄的自己。偏偏,燕子与廖苕货这两个最不想见的人,此时一同出现在自己摊子面前。
“哟哟哟,原来是冬哥啊,咋的?不请老同学吃个羊肉串?”廖苕货的语音里透露出讥讽,而燕子躲在他身后,不愿直面冬哥的眼神。
“想吃就拿,不收你钱。”冬哥尽力保持着内心的平静,自己已如尘埃,何必再起扬尘。
“燕子,当年你怕是吃了好多冬哥的羊肉串吧?”廖苕货把燕子从身后拉了出来,让她站在冬哥的对面。“廖哥今天把你欠他的,全部付清!”
冬哥几乎不敢抬头看燕子,只是假装忙着翻动手里的羊肉串。“不必了,你们今天想吃多少,我都不要钱。”当冬哥说出“你们”这个词时,内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装什么大方!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冬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穷得裤子都要借了,还装什么装?”廖苕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子,往地上一甩。“陈冬,老子今天这客请定了,你爬下来数数,老子这夹子里的钱,够不够于燕欠你的羊肉串!”
“廖哥,别这样。”燕子的声音中,透露出胆怯。
“给老子滚!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两个当年都干过啥?”
廖苕货伸手一推,燕子往旁边一个趔趄,退了两步才站稳。
冬子拿着火钳,用力把火一捅,火星与烟尘突然往上一冒,声音低沉但有力量地说到:“苕货,都是同学,莫过分啊。”
他已经很能够忍受了,和气生财是母亲的教导,他虽然是二十岁血气方刚,但已经习惯于厚着脸皮地忍受顾客的挑剔了。
对方并不退缩,廖苕货已经自认为在容钢周边有点小名气了。“么样?想打架?”他顺手拿了一根羊肉串舔了一下,就把这根羊肉串向马路中间丢去:“你他妈的好意思,这叫老陈烧烤?羞你先人!”
这话真不能忍了,一会充老子,一会骂娘,还推了于燕。冬哥双手在发抖,眼神中露出刀一样的光。
本来,冬哥这种眼光,要在初中时,苕货是害怕的。但如今,他已经打过许多架了,他已经有一些钱了,况且,在燕子面前,他不能怂。一个人要战胜自己少年时的自卑,就得在成年时复仇。
突然一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