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燕子面前讨好。
“燕子,凡是对你有邪念的人,都得跟我找打。”苕货说这话时,表现出某种气概,而燕子只是觉得,苕货有些无聊。
结果第二天,当苕货来找燕子时,专门把燕子又接到那个收购站,对她说到:“刚刚,我带几个兄弟,把他们几个打了,你看,那家伙头上绑着纱布。”
燕子偷看过去,发现那家店子里,已经一片狼籍,确实有两个受伤的人,还有一个年轻人,果然头上绑着纱布。
这一幕,把燕子震惊了。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生为了自己,甚至为了一个眼神,就如此凶狠地报复,内心深处也对苕货有点害怕了。这个人逼急了,什么事都敢干。混过社会的苕货,从原来单纯的不要脸,变成今天的不要命了。
燕子因为自己的处境,已经成为一个弱者。弱者,有可能因为恐惧,主动成为强者的猎物。燕子知道,自己要寻找某个安全的退路了。如果老这样不清不白地跟苕货混下去,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苕货的无赖,终于逼来了那用工老板的赔偿。对方拿出了八万元钱,作为补偿。而苕货的大哥,居然只收了五万。剩下的三万元钱,燕子给他父亲。并且,让他父亲回到乡下去了。燕子知道,苕货再厉害,也只是在容钢的某个角落。到了乡下,苕货根本无力对付村民。
燕子将寻找脱身的机会,幻想在了冬子身上。她偶尔一个人跑到东山,幻想从冬子家门口看到冬子,在东山公园的树林里,看见冬子。
谁知道,燕子看见了冬子家的丧事,冬子父亲去世后,冬子夜晚重新摆起了烧烤摊。燕子实在鼓不起那个勇气,再找冬子聊天。因为两个顾虑。第一个是,冬子遇到困难了,怎么还有能力,帮助我这个更困难的人呢?第二个顾虑,既然已经有同学知道,我跟苕货在一起,那么冬子也有可能知道的。
燕子与冬子的尴尬就在这里,虽然是同学朋友甚至是最好的朋友,但不是恋人。此时,燕子对是否见冬子始终处于羞愧与矛盾的纠结之中,而冬子,却对这些完全一无所知。
接下来的事,就更打击人了。冬子的母亲去世,办丧事时,边葛校长一家人都来帮忙了。燕子知道,冬子已经处于人生最悲惨的低谷了。自己如果出现,不仅不能帮冬子,还会给他上撒盐。毕竟,有的同学有可能告诉冬子,你以前最好的朋友,已经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了。
燕子虽然追回了一部分赔偿款,却无法完全摆脱苕货的纠缠。但燕子心里却作了准备,她要出去了。她不能在容城生活了,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苕货的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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