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也不是想打击冬子有多么厉害,他只是想看冬子的笑话,在精神上取得某种平衡。
这事虽然有所酝酿,但因为更重要的事,老大安排的事要做,苕货就把事关冬子的事,放在一边了。后来的爆发,完全是因为于燕。冬子都混成这样了,可以说是孤立穷困,都在街上叫卖羊肉串了,于燕居然还对他有想法。
相对于自己,花了钱、心思、条件与时间,一切自以为是的计谋都用上了,居然还斗不过冬子,这样一个穷困的杂种,这让不太理解的苕货怒火万丈。
人们总喜欢以自己的方式理解这个世界,造成了偏见。苕货自认为混得不错,天然就该有金钱美女围着自己。冬子如今穷途末路,应该什么都没有。苕货不理解,这种人,居然值得燕子的怀念。
有的人,对自己不理解的事情,有一个简单的推理。我不理解的,就是不合理的,不合理的,就得铲平它!
这个故事究竟有没有根据呢?所有秘密,最清楚的是葛校长。当年的传闻与风声,或多或少地传入他的耳朵,但他采取的办法是不解释。谣言止于智者,况且,自己问心无愧。
但是,葛校长对自己的道德要求太高,他偶尔也会升起惭愧之心。这是因为,隐藏在背后的另一个隐情,只有他一人知道。
二十年前的那个冬天,非常寒冷。在长江南岸的地方,屋檐都挂起了冰凌。头天晚上,葛校长已经忙得很晚了。他当时是主管后勤的副校长,还是几个班的语文老师,日常的工作已经够他忙的了。一般主管后勤的副校长是不带课的,因为后勤工作比较烦琐,用俗话说,这是要管全校所有师生及教职员工的“吃饭带引伢、烧水带打杂”,事情如此之多,葛校长对工作要求是精细的。
他的工作方法,不是开会指挥,他是以行带人。打扫卫生的不彻底,他就自己拿扫把扫;食堂弄菜不干净,他就卷起袖子洗菜做示范。他的认真劲,搞得下属不好意思,也就自动地把工作干好了。
当时气候变得太冷,后勤工作就有了新的挑战。他下课后,就组织后勤人员,给所有水管,包上稻草,为给水管保温。南方没有暖气,所以,窗户是关闭寒气最后的一道屏障,他检查完每一扇窗户,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桂老师给他留的饭,还热在炉子上。当时家里是烧火蜂窝煤的,虽然下面的入气口已经关上,但里面的煤还没完全熄灭,那剩余的热量,维持着饭菜的温度。全家人都已经睡着了,葛校长小心翼翼地吃完饭,洗了碗,上了床。他与桂老师的对话也很简洁,然后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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