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下,她基本完成。只是在封土的那一刻,李雯再也支撑不住了,爬在墓上,不让人封,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是喉咙发出干嚎的声音,气都倒不过来。
罗哥在冬子身边说到:“必须把她拉开,要不然,时辰不对了,况且,她也要昏。”
但是,随行的几个女亲属,自己也是在这几天的悲痛与疲劳中过来的,都没有力气拉她来。此时,罗哥说到:“小陈,你年轻,有力气,她也听你的,你把她拉起来,不让她靠近,行不行?”
冬子知道,这只有近亲属才能干这种事,要么就是妇女干这事。但目前,几乎没人能够完成这任务。他不是亲属,能够干这种事吗?
迟疑中,发现李雯哭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李雯的姑父也给冬子作揖,冬子知道,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自己也要出手了。
他迅速从跪倒的人群中挤了进去,把李雯拦腰一抱,低声说到:“听话,啊,入土为安。”把李雯抱了出来。李雯不愿意离开,但又抗不过冬子的力气,只有双拳拼命往冬子身上打。
拳打得倒不是很重,毕竟李雯此时非常虚弱。但她的指甲,却划破了冬子的耳朵,冬子当时没觉得痛,只是觉得耳朵边有一丝凉风。
等封墓过后,大事办完,罗哥才发现,冬子死死抱着李雯,耳朵已经开始流血了。罗哥倒是有经验,他就地拿了点香灰,往冬子耳朵上一抹,冬子的血就止住了。
而李雯,在大家离开时,还被冬子背在背上,头向后望,为父亲作最后的告别。
丧事办完,冬子与罗哥回到店子里,罗哥跟黄姐分享了冬子的表现,觉得冬子给自己长了面子,受到乡邻的夸奖。但黄姐却听出了另外的味道:难道,冬子跟李雯,有那种意思?
她这种猜测不是完全没有根据。自从那天看到李雯给冬子送蛋糕,她就有这种猜测。更何况,没感情,冬子为什么在李雯父亲葬礼上,如此用心。更何况,李雯吃饭的事,连亲姑妈都劝不动,为什么她就听小陈的?
女人喜欢八卦,但并不是完全凭想象。女性的直觉,往往很准。但对于冬子,这就是没影的事了。
冬子只是出于同情。毕竟自己所经历的痛苦,是如此的刻骨铭心,而李雯一个姑娘,面对这样的痛苦,受打击的程度,比自己这个男生,还更脆弱。
李雯父亲下葬后的第三天,主要仪式都已经完成了。但是,她也病了。过于的悲伤及疲劳,让她昏倒了,最后在医院打点滴。
这个任性的姑娘,虽然当年父母离婚多少给了她伤痛,但是,她是看得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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