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演戏,不累么?”
林初戈绽开治艳的笑容,两条胳膊柔似无骨,怯怜怜地环住男人的颈项,拿腔作调道:“莫总,一日夫妻百日恩呀,说话那么刻薄做什么。”
她将两个“日”字咬得极重,完全没有昔日闻色娇羞的模样。
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周身,他顽劣地抬抬眉梢,笑纹自唇边荡漾开来:“林初戈,你倒真变了不少。”
她也笑:“莫总不也是,人总不能一成不变吧。”
他没有推开她,有如黑水银般的眼紧锁着她。
仿佛受了鼓舞似的,林初戈再度开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你是不是还认为你考虑得长远,而我却被一时的欢愉蒙蔽了眼?”
好似唱川剧的戏子,一眨眼,他就变了脸,凉阴阴地看着她,擎住她的手腕生生将她压倒在驾驶座上。
脑袋猝不及防地撞上椅背,她拧起眉头,手脚挤成一团,心肺似是被磨成肉浆,一阵阵痛意淹上来,攥住手腕的桎梏无法甩开,反而愈发地用力,她压抑了数日的火气一股脑儿冲上头顶。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她仰头望着他,胸脯急促地起伏,“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我自认是毫无保留地喜欢你,陪吃陪读陪玩陪-睡,也没有哭天抢地要你负责,甚至不需要你做劳什子艰难的选择。莫行尧,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微抿着唇,双眼牢牢看住她,眼神清凉入骨,她像是浸泡在冰冷的泉水中,缓慢地下沉,卷长的头发刺挠着脖颈后背,浑身难受不堪。
“请你把手松开,”她面有愠色,“或者你认为不处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自己说话就没有底气?”
他冷漠得如同一尊雕塑,不放开她,也不说话。
忆及他先前蹙眉的神情,她低不可闻地叹了声,只一瞬,便笑吟吟地凝视着他。
她轻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甲在他脸上刮蹭着,边笑边说:“莫总,我不想玩车震。”
他立刻收手,仿佛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语气如常:“开车。”
右手腕上印着一道触目的红痕,林初戈将衣袖向前拉了拉,勉强盖住那道痕迹。她皮肤薄而敏感,摁久了会起红印子,一时半会都无法消退,他知道,却没有控制力气。
她为了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践自己,与林雅季又有何不同。
林初戈把钥匙插-进锁眼中,汽车一摇一晃地发动。
这几天她都没好好吃饭,之前又折腾了一番,那壶碧螺春此刻正在体内作乱,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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