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她喟叹一声,心知不能火上浇油,换为柔情攻势:“疼,你先松开我。”
他扬扬唇,力度轻了些许,却没有松开手。
她忍着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连你的好兄弟也不相信?陆江引会是吃窝边草、欺朋友妻的人?更何况,以他的财和貌,什么样的女人泡不到?”
莫行尧心里明白,如果陆江引和她之间能生出火花,这十年间多的是机会,不会等到今天,但听她此刻一味地替陆江引说好话,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他又恼火得很。
“你跟陈之兆说了什么?”
“我躲他都来不及。”她忍无可忍,使劲踢他一脚,“放开!”
挣扎间,乌光水滑的黑发自双肩垂落,露出一片白皙无纹的颈项,白嫩的肌肤明晃晃刺激着他的双眼和神经,二锅头的酒劲冲上头皮,他俯身没轻没重地在她颈上咬了一口。
林初戈痛得瑟缩身子,气得暗骂一声狗。
钳制双手的桎梏突然松开,她未能松口气,就被他抱上课桌。
她一惊,磕磕巴巴地吐出几个音节:“你、你……”
指腹在她唇间轻柔地摩挲着,他黑眸幽深无波,映着那一抹粉红:“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他就吻了下来。
——充分证明男人说的话都不能信。
谎话精的嘴在她唇上又啃又咬,力度控制得极好,她不觉得痛,却提心吊胆,生怕有学生老师闯进来撞破他们的“奸-情”。
“这里是学校……”她用力地推他,“会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