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林初戈低笑道:“你好无聊。”
莫行尧辩解:“我是想花钱买个清静。”
方苓跷着腿坐在沙发上,从果盘里拈起一个话梅放进嘴里,嚼了一下拧起眉心道:“呸呸,酸死我了,陆江引怀了孕吗?!”
这句话被从厨房归来的陆江引一字不漏听在耳中,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扯出一抹笑容咬牙切齿道:“大过年的老子懒得骂你。”
林初戈笑不可遏,莫行尧看着林初戈笑,也笑起来。
过了一会,严清巡和宁双牧也来了,和和气气地同四人打了招呼。
陆江引探头往外看,见门外无人,笑眯眯地望向宁双牧:“谢慕苏呢?你又被甩了?”
“大过年的我不想揍你。”宁双牧把拳头捏得咯吱响,“她有事,待会来。”
陆江引耸一耸肩:“打架要不得,还是打麻将吧。”
说着招手让侍者在大圆饭桌旁布置牌桌,莫行尧请示般地瞧林初戈一眼,林初戈笑着点头,抬手做了个“你请”的动作。
四个男人边打麻将边等饭菜,方苓和林初戈说着悄悄话,忽然间话题一转谈到年夜饭,方苓捂住脸浑身瘫倒在沙发上,露出一片蜜色的颈项,仿佛日光融化了一样。
“有人寄了一封喜帖给我,正好被我妈看到,又把骂了我一顿,我一口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回家,你猜得出是谁寄的吗?是贺荣安那个杀千刀的,我当年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响亮的烟花爆竹声传来,洁净的玻璃窗上照出五彩缤纷的烟花,花团锦簇,似千百朵花瑰丽地绽放,随即凋谢。
喜庆的红地毯从电梯口一直铺到包厢门前,寂然的走廊听不到脚步声,这扇黑桃木门像是界线,将和睦的他们与愤怒的她隔绝,满腔是得知荒诞往事的悲哀,喉咙仿佛被人掐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一滴一滴悄无声息地跌落在地毯,淹出一块深黑的水迹。
谢慕苏擦干泪水扬起笑容,眼却红红的。就像往事虽已成往事,即使人们再努力忘却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也改变不了既成事实,像是长在心底的智齿,不时隐隐作痛。
她推开门,紧紧攥着手中的文件,缓慢地向沙发走去,一步沉似一步。
来到相谈正欢的两个女人跟前,谢慕苏平静地问:“初戈,你妈是不是叫林雅季?”
林初戈怔了怔,心里没来由地一凉:“是,怎么了?”
谢慕苏劈手用文件夹狠狠扇了她一下,她左脸立时红肿起来,白净的皮肤现出细细的血丝,清脆的响声打断了牌局,围桌而坐的四个男人如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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