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一条被子蒙住,而后一棍一棍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他身上。
“咝”好疼。本能地挣扎着想拿开锦被,逃避这些棍棒,奈何棍子一棍接着一棍,密密麻麻的落下,根本不让他有丝毫机会抽开锦被。只能抱着头,任由那些棍棒一棍棍的落下。虽然隔着锦被,但他觉得,那些落下的棍子每一次落下都是打在他身上的穴位里,或者筋骨里,那种疼,是疼到骨子里去的疼,撕心裂肺的疼。
全然不管倒在地上痛苦闷吭的凌清晨。段鸿羽悠闲的摆弄鲜花,一朵朵精心的修剪,轻嗅下花香,再插下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平和安然蝶飞蜂舞的小世界中。
就在凌清晨快痛晕过去的时候,段鸿羽莹白无骨的手摆了摆,底下的侍人躬身一礼,拿着棍棒锦被退了出去。
看着凌清晨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蛋,紧锁的额眉,溢血的嘴角,痛苦的表情,段鸿羽笑了,笑得妖娆,笑得妩媚。
凌清晨不由得再次瑟缩了一下,只一动,便痛得冷汗淋漓。
看着段鸿羽笑得越来越媚,越来越妖,越来越癫狂,到最后笑容里甚至含着哭泣,分不清是笑是哭。风吹起他的红衣,扬起一片衣角,红色的纱衣与他妖媚癫狂笑容与阴狠的眼神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慎人。这个段贵君是个变态,疯子。
凌清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在储秀宫的床榻上。身边还坐着一个谪仙般淡然温润的男人。
只一眼,凌清晨便被他吸引了进去,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这个男子是谁,好美。他一向自认自己俊美,没想到来宫中短短几日,便见到二个绝世美人。
这个男子,没有段贵君的魅惑妖娆,他就像一池清水,温和,平静。他不需要说任何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温和就会把你给覆盖进去,仿佛置身人间仙境,如沐春风。
只是淡淡一笑,便如沁雪寒梅绽放馨香一般,迷眩了众人的眼。
“你怎么样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清泉温润般的声音响起,凌清晨“咯噔”了一下,好动听的声音,自己跟他比起来,反而一无是处了。容貌,内涵,气质,什么都比不上人家。
动了一下身子,“咝”,疼,疼得要命,全身骨头像要散架了般,冷汗不由得再次冒了出来。
“别动,你的伤都在筋骨里,甚至伤到了肺腑,短时间内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在床上躺着比较好。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你喝下去后,可以缓解一些疼痛的。”拂了下衣袖,坐到椅子上,抿着唇角,动作潇洒地挥笔写了一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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