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卢八娘的手捉住,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只是不能那样,又不是不能碰到手。”说着,另一只手也过来,上下将卢八娘的手握在中间,轻轻地摸着这只骨肉均停的手,最好的绸缎摸着也没有这样舒服。
池师傅确实说过让司马十七郎节制些,不过是在他成亲后没几天的事,当时司马十七郎根本没听进心里,但现在拿出来却正合适。
其实中国历史上的正统思想一直是主张节欲的,但就是孔老夫子也说过“食色,欲也。”眼下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在高门中,服散、纵欲比比皆是,卢八娘一点也不信司马十七郎这个借口,而且她知道司马十七郎的需求并不少,从成亲到现在没有一个晚上不要的,而且时常不是一次。
卢八娘因为手被握住了,有些不自在,却不会戳穿他,他们毕竟还是合作伙伴,虽然卢八娘已经有些动摇了,但没到决定拆伙的时候,总要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卢八娘就说:“我一到这个时候,就有些不舒服,恐晚上会影响郎君休息,郎君还是让阿春服伺为好。”
“你肚子痛?让奶娘给你熬一碗姜糖水,热热地喝了,晚上也不能着凉。”王府长大的司马十七郎懂得一些女人的事,马上说:“恰好我给你暖暖身子。”
就这样,到了晚上,司马十七郎也没离开正屋,而且他的几样东西又送了回来。桃花心里不痛快,郎君说什么也不肯走,她也没法陪娘子住了,于是她在门口骂了平安几句,只同意将几本书和笔墨纸砚放回了外间,而那些日常用品,只要阿春碰了,娘子都不会再要。
屋子里的卢八娘看着司马十七郎进了净室洗浴,吃下一丸真正的安神药。她不停地开解自己,过去的事情成亲前自己就想好了,世风如此没法计较。成了亲后司马十七郎到现在还没有别人,就是对阿春也没见他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怎么就突然忍不下去了呢?若是司马十七郎与阿春发生了什么,自己当然不会让他再上床,可眼下不是还没有吗?
就是将来,与司马十七郎拆伙,也不能因为这些琐事,而是要看大的方面,比如品质性格能力等。有阿春在,对看清司马十七郎还是很有帮助的!
司马十七郎不仅没有去阿春的屋子,又找借口说外间的榻不舒服,最终还是与卢八娘住到了一张床上。卢八娘觉得他就是一张狗皮膏,说什么也甩不掉。因为自己的失败,她睁着眼睛躺了半夜,但后来还是睡着了,可是吃了安神药后的睡眠与正常的睡眠是不同的,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大脑完全放松下来的睡眠,而是浅浅地,一段段地昏睡,既像睡了,又像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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