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说让他去承包另一处工程,不过建筑图纸要他们出,我哥虽然觉得奇怪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结果接到图纸后我哥看了后觉得有点别扭,因为没有见过这样的建筑风格,所以还好奇的多问了一下,那人就说他喜欢设计希望找人能建筑出自己喜欢的风格,也就没有再多想。”
“有一天我哥还在打地基,那人又来了,还拿了一个特别神秘的小罐子,让埋在地基里,我哥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没敢说,等到晚上的时候他找了几个人将小罐子给挖出来,打开一看全是...”二丫目露惊恐,“全是眼珠子!”
想到那副惊悚的场面,二丫自己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听哥哥说都恶心不已,“我哥身边的几人当场都吐了,我哥忍着恶心将罐子里的东西给倒出来一把火给点了,又将罐子给埋了进去。”
“第二天我哥假装没事接着上工,那个外国人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你死定了’!”
“我哥一开始不以为然,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农村人都有讲究,地基里不能乱埋东西的,所以我哥也没有管他,结果,没几天,我哥我哥就全是酸软无力...”
“难怪那段时间你哥都不给我打电话...”封邵恍然大悟随机而来的是着急,“那么现在呢?”“我哥在那之后就一直没有力气,到后来身上都起了水肿,日日疼痛无比,每天都要用热水擦身,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毛病,这两年将赚的钱都花完了,还是没有办法,现在我哥都被折磨的没有人样了,我们姊妹多,家里又穷,根本就没有办法,那天我听见我哥跟你打电话,知道你是个能人,一定能有办法治我哥,我知道这么冒昧前来你一定觉得我是故意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是背着我哥来的,他还不知道我来找你。”
“你应该早点来的。”封邵说不出的感觉,难怪这两年霍远一直都电话不固定,甚至有时候很久都不回电话,自己打过去不是欠费就是关机。
原来他竟然是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自己还在埋怨着他不仗义肯定是外面的花花世界看多了,不愿意理会自己,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这就跟你去看他!”封邵知道朋友出现这样的大难,心急无比,立刻叫司机掉头去看霍远。
霍远住在贫困区,四周玩耍的孩童穿着简陋还带着补丁,散发着恶臭的臭水沟,垃圾上苍蝇四处飞舞,踏上颤颤巍巍的楼梯,一个不足十来平米的小地方还没到都闻到了一股子的药味,听到楼梯的声音,一个他熟悉的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二丫,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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