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地跨过前路荆棘——如果与他之间的感情依然充满苦涩,或是注定成为她肩上的负担,他担心,即便她心存不舍,还是会就此放弃。
“简跃自被在学校被警察带走之后,我再没见过他一面。他的手机关机,住址换了,整个人如同人间蒸发。我想不通,他怎么会这么做?怎么会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消失了?但我没去找他,我没有任何途径可以找到他,所以我等着他来找我,等了很久……”舒盈微笑着说,“我几乎死不瞑目。”
“在他告诉我,他之前的病情之后,我确实后悔过……只要我说一句谎话,也许他真的就没事了,我现在后悔,只是我不舍得他要受这样的苦。但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这不是谁的过错,况且如果一定要追究谁的责任——”舒盈一句话掷地有声,“也应该是凶手,不是我!”
“这三年,我本可以守着他,照顾他,用我所有的资本来治好他……”
秦淑雅冷笑着讥讽,“少说漂亮话!给简跃治病,我不会拿你任何好处!”
舒盈摇着头笑,让秦淑雅一阵不满,“你笑什么笑!我没你有钱,又怎么样!”
“我没准备跟您说钱的事……我就是现在想一想,简跃这三年确实辛苦。”
她都能想象地出来,要是简跃坐在病床上无意中提起她的名字,秦淑雅必然是现在这样的态度,抵触、厌烦、不满——在她被隔绝在他的世界同时,他所煎熬的,已经不止是疾病的折磨。
“舒盈。”简跃唤了她一声,“我先带我妈下楼吃点东西,你再不走就真的要迟到了,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说吧。”
“我今天请假。”她示意简跃先把秦淑雅带走,“我自己能搞定自己,去吧,回来时我有话对你说。”
舒盈知道她是一定不能跟秦淑雅起冲突的,索性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将门一关,由得简跃自行去处理,不论秦淑雅隔着一扇门说什么,她都权当没听见。
半小时过去,客厅里的声音终于静下来了,她猜想着简跃大概是把人带走了,于是去客厅看了看,见地上裂了一个茶杯——这都是小事,消停了就好。
她小心翼翼地把茶杯碎片收拾干净,又去洗手间里洗漱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秦淑雅来这一趟,吓得她冷汗直冒,感冒都似乎好了不少。进厨房觅食才发现,简跃大清早就起来给她煮了稀饭,揭开锅盖时还冒着热气。白净净的粥里放了香菇和葱花,一阵喷香。
其实秦淑雅的心态她能理解,简跃从小就是优等生,人生依照父母给铺设的轨道走得顺顺利利,看起来仿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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