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寻。

凌嫣突然将靠在自己肩膀的谢尧轻轻推开，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凌嫣看着谢尧的脸，沉默了许久，一句简单的话语，直接将谢尧所有的伪装击溃。

“师尊，或许我应该这么叫你？”

谢尧整个人心就好像瞬间掉入了万里深的冰窟中，抱着凌嫣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发抖，他想要装出自己冷静的样子，可是他却无法做到。

“嫣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嫣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手放到谢尧心口上，另一边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感受了许久。

这样的动作，让谢尧一瞬间记忆回到了凌嫣死去那天晚上，一瞬间谢尧的脸变得煞白，双唇蠕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出来，眼角开始泛红，眼里满是害怕。

“师尊，你说心跳的感觉是什么”

“嫣儿，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么”

谢尧还在试图想要伪装，可是拙劣的演技早已将他内心的慌乱展现无疑，看似轻松但下一秒就要发狂的语气更是好笑。

“阿尧，哦不，师尊，你说我是木偶人呢还是纸人啊，还是那种很难制作的傀儡人啊”

凌嫣看着他，眼角的泪水滑落，质问的语气中满是心酸和委屈，看到谢尧一阵慌乱。可是凌嫣的话语又让谢尧飘摆不定的心冷静下来几分。

“什么木偶人纸人的，嫣儿你这是在说些什么”

“我都知道了！谢尧你还要瞒着我吗？”

凌嫣突然变得狂躁，嘶吼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勾起谢尧满满的怜惜。

“嫣儿…你知道了什么？”

谢尧紧张想要抱住凌嫣让其冷静下来。

“我……我不过是一个替身对吗？一个也叫嫣儿的人的替身！一个你谢尧创造出来为了解自己思慰之苦的替身！”

凌嫣拒绝了谢尧的拥抱，一把推开谢尧想要跑走，可走出门口又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谢尧追了上去，看见凌嫣蹲坐在百凤鼎前，呆呆地盯着百凤鼎出神。谢尧上前，在其旁边呆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两人僵持了好久，等凌嫣情绪真的稳定后，谢尧才小心翼翼的将凌嫣抱回屋内放在床上，自己也褪去衣物上床将人搂入怀中。

凌嫣对谢尧的怀抱仍表现出抗拒，可现在谢尧知道，凌嫣并未完全知道真相，很可能是知道了一些片段，所以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嫣儿，你不是什么替身”

凌嫣还是背对着他，不为所动。

“你既不是傀儡人也不是木偶，更不是纸人，你就是凌嫣”

“你是我的妻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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