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太跟着来了才会想到在家里宴请宾客,单身一个人在家请什么?”
顾心钺确认他的神情是认真的,转头拿书挡面,无声喟叹。
“太太怎么了?”沈鹤立问道。
“别和我说话,我头疼。”顾心钺说。
顾心钺当然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事就头疼,他找来顾祈,闲谈几句后温和的问他,“在家可听孝伯说古?”
“经常。”顾祈笑道,“父亲闲暇时最爱和我们兄弟说当初老太爷在的事,那时的顾家宾客云来,日日宴席,热闹非凡。有时候母亲休假时也会说上几句,我们三个听的都能倒背如流,好在大嫂已经怀孕,以后听父亲说古的就是另外一批了。”
顾心钺笑说,“既然听孝伯说了很多顾家办宴席的事,想来让你来操办宴席也不在话下。现在老爷想在家里宴请宾客,这事我就交给你了。”
“老爷,在这?”顾祈有些愣神,随即明白过来就是巨大的惊喜,“日期定了吗?请帖发出了?”
顾心钺摇摇头,“老爷就是一句话想在家里请客,你就多跑一趟,跟他确定一下,什么时候办,请哪些人,早早把请帖送过去,广市风气和京都不一样,这宴席流行的也不一样,你多费心。”